江家和杭家是蘇州兩個刺繡大戶,專為皇帝縫製皇袍,由於競爭的關係,兩家關係是面和心不和。杭家長子杭景楓(高昊 飾演)一直默默愛著江家千金江嘉沅(董潔 飾演),但礙於家庭的關係,無法表白。杭景楓的父親多年前與苗族姑娘徐瑾偷歡時生下私生子徐恨(杜淳 飾演)卻把這個責任推給江嘉沅的父親。徐恨由舅舅徐雷帶大,徐雷誓要為徐恨討回公道,帶徐恨來到蘇州,在徐雷把江家搞得家破人亡的同時,江嘉沅也與徐恨產生了真摯的愛情,江嘉沅懷上了徐恨的骨肉。這時徐雷告訴徐恨他與江嘉沅是親兄妹,徐恨失手殺死了徐雷,自己也由此入獄。江嘉沅一個人帶著徐恨的兒子艱難地生活,此時遇到了她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一個有妻室的嶺南富商方天羽(何晟銘 飾演),他將她納為偏室。他的妻子起初無法接受江嘉沅,但最終被江嘉沅的誠心感動,臨終前,同意將江嘉沅扶正,而兩人結婚的當晚,徐恨十分落魄地回來了,告訴江嘉沅兩人並不是親兄妹 。
女,十五至三十歲。聰明慧黠,勇敢執著。真誠俠氣富冒險精神。蘇州刺繡世家獨生女。一生際遇高潮迭起。從溫室中備受嬌寵的花朵,淪為罪犯之女,成為疾風中成長茁壯的勁草,敢愛敢恨敢於向世俗挑戰。
男,三十出頭。亦正亦邪,一個嘻笑怒駡、玩世不恭,冷眼看世情。三分豁達七分精明的生意人。對女人多情,對對手無情。情場商場翻滾大半生,卻在人過中年後,失守在嘉沅面前。
男,十七至三十二歲。堅毅木訥,沉穩內斂。他一出生就背負了上一代的恩怨。因而被取名字「恨」。這個身世,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無奈。命運撥弄了他的親情更決定了他的愛情。
女,二十出頭。忠肝義膽與嘉沅亦主僕似姐妹般一路相隨。唯一的私欲是多年來在心中始終暗戀著景風。為此,她也不願意離開嘉沅,對她而言,只要還能看到景風一眼,他也就心滿意足。未料峰迴路轉,最後她竟然有機會能與景風長相廝守。她心中有愧卻又不捨放棄……
男,五十餘歲。嘉沅父。刺繡高手,人稱:「神針繡郎手」。剛毅耿直,一輩子鑽研在刺繡的領域當中。膝下無子,唯嘉沅一女。苦心孤詣希望將絕學傳來給獨女,嘉沅卻輕漫以對不當回事。他雖著急,卻也無奈。只得靜心等待嘉沅開竅。卻不知時不我與,接班尚未安排妥當,他就遭誣陷,最後自諡於獄中,求死以明志。到他死不暝目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把自己推向死亡的那隻黑手是誰。
女,四十餘歲。敬亭妻,景風、景珍母。一個器量狹小、尖酸刻薄、善嫉陰狠的女性。因為淺薄的眼光,始終不能接受嘉沅。早先還忌悼於江家的名望不至於太過份。一待江家勢微,立刻現實勢利翻臉無情,讓嘉沅受到極大羞辱。當她知道丈夫多年前的私生子出現後,更是急欲除之而後快。
蘇州小鎮上一派熱鬧的景象,蜀粵湘蘇四大繡派奉命為朝廷共繡百丈錦屏,素有“神針繡郎手”之稱的江學文為此次活動認真做著準備,因女兒嘉沅頑劣不堪,故派她的貼身丫鬟佩芸代為參加,玉琴、敬亭夫婦和他們的兒女景風、景珍在一旁幫忙。白公公作為此次活動的代表備受尊崇,他剛準備在最高處落針,學文卻說最高處只有天子才可以落針,白公公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湧上一絲恨意。另一邊,徐雷帶著徐恨在小鎮上落腳,來到江家打算謀一個差事,徐恨四處閒逛,發現了五花大綁的嘉沅,嘉沅騙他說自己是被江家拐騙至此,不久就會被賣到妓院,要他放了自己,單純的徐恨不知是計將她放走。白公公對佩芸的繡工頗為欣賞,將她當做學文的女兒,學文唯唯諾諾,不敢否認。這時,嘉沅爬到了一棵大樹上看熱鬧,未婚夫景風發現了她,頓時心驚膽戰。白公公稱贊佩芸是入選繡娘的不二人選,眾人正欣喜時,嘉沅突然從樹上掉了下來,正好落到白公公的面前……學文將嘉沅押回家中,準備動用家法,玉琴、敬亭和景珍幸災樂禍,只有景風一人為嘉沅擔心。學文認為是管家江福私放嘉沅,準備將他逐出江家,徐恨挺身而出,承認是自己放了人,父子二人被攆了出去,只好在客棧暫時落腳。嘉沅被罰不許吃飯,她得知徐恨因為自己的緣故找不到差事,便讓佩芸頂替,自己則偷偷地溜了出去。沅母悄悄給嘉沅送飯,發現嘉沅不見了,急忙招呼眾人出去尋找。嘉沅找到徐恨,得知他的生活十分窘迫,便將他帶到江家繡莊。
江家和杭家人四處尋找嘉沅,嘉沅將徐恨帶到繡莊,拿出各種各樣的繡作給他看,並且要他拿著繡作換錢,徐恨不肯,二人爭執間,被門口路過的景珍聽見,景珍跑到街上大喊著繡莊鬧賊,人們紛紛湧向繡莊,慌亂中,嘉沅不小心將蠟燭碰到了地上……嘉沅和徐恨被帶到了縣衙,學文、敬亭、景風、景珍趕到,學文聽到嘉沅的罪狀大怒,景珍更是在旁邊添油加醋,學文舉刀沖上去,徐恨奮不顧身攔到嘉沅面前,胳膊被砍傷。眾人回到徐家,景珍趁機想溜走,嘉沅拉著她理論,被學文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嘉沅將耳光還給了景珍,正好被玉琴看到,拉著學文不依不饒。衙役通知徐雷到牢裡領人,徐雷看到受傷的徐恨,得知學文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學文連打帶罵地教訓著嘉沅,徐雷拿著刀闖進江家,江福帶著下人們將他制服,學文下令將他送官,嘉沅急忙替他求情,並且將刀拿給徐雷,要他砍自己一刀解恨……玉琴對景珍被打的事耿耿於懷,敬亭勸她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的繡工也不差,遲早有一天會讓江家連本帶利地歸還。景風找景珍算帳,景珍添油加醋地說嘉沅和徐恨有曖昧之情,景風的心亂了。學文被氣病了,要送嘉沅去白雲觀清修,嘉沅向佩芸訴苦,佩芸說蘇州繡工最好的兩個男人——學文和景風都對她呵護有加,勸她要珍惜。嘉沅派佩芸給徐恨送信,正好被守候在客棧的景風撞見。嘉沅將信的內容念給景風,以證明自己並無私情,兩人和好如初。學文罰嘉沅抄寫二十遍《論語》,景風幫忙,不料被學文逮個正著,立刻將她送到了白雲觀。景風認為嘉沅從觀中出來的時候徐家父子早已離開,二人不會再有什麼糾葛,十分開心,景珍卻告訴他徐家父子不會走。
徐雷給徐恨取藥,敬亭找到他,要他到自己的繡莊工作,徐雷認為敬亭和學文兩家是姻親,不想令他為難,敬亭說了很多學文的壞話,要他幫助自己一起發展繡莊事業。敬亭帶著徐家父子來到家中,景風找到徐恨,告訴他嘉沅是自己的未婚妻,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徐恨忿忿不平,質問徐雷為何一定要留在蘇州,徐雷告訴他這是徐恨死去的娘一生的夢想。敬亭找學文商量收購蠶繭的事情,認為蠶繭豐收可以趁機壓價節約成本,學文看到蠶農生活艱辛,要他原價收購。嘉沅在觀中無聊地逗著小狗,忽然聽到一個偏僻的小屋中有哭聲,正要上前察看,佩芸跑過來將她叫走。靜安師太責怪嘉沅不好好清修,要她引以為戒,否則將被重罰。深夜,嘉沅叫起佩芸,二人一起來到那個偏僻的小屋,發現明娟正欲上吊,急忙將她救了下來。師太給嘉沅上早課,嘉沅說她是假道學,表面潛心修道,暗地裡幹一些逼良為娼的勾當,拉著她找明娟對質,師太大怒,要明娟離開道觀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明娟跪下求她收留。明娟找到嘉沅,告訴她自己的爹媽準備將她賣到妓院去,換了錢替哥哥娶媳婦,不得已之下才跑到道觀躲了起來。嘉沅知道自己誤會了師太,找到她大拍馬屁,要她和自己一起幫助明娟。景珍故意找徐恨的麻煩,徐恨譏諷她誣陷好人,是個口是心非的小人,景珍要敬亭將徐家父子趕走。徐雷告誡徐恨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徐恨指出景珍的刺繡木訥呆板沒有靈氣,根本比不上自家的挑繡技法,徐雷暗暗心驚,要他永遠不要再提刺繡,卻不知這一切都被景風聽到了。
宮裡選繡娘的日子快到了,學文暗暗發愁,玉琴和景珍母女倆竊喜不已,想讓嘉沅當眾出醜。景風偷偷到觀裡給嘉沅報信,碰到了摘菜的明娟,明娟將嘉沅約出來見景風,嘉沅表示自己不會去參加繡娘大選,景風松了口氣,發誓會一輩子對嘉沅好。佩芸得知景風來看嘉沅,偷偷地找到景風,將自己繡的荷包送給他表達情意,景風渾然不覺。江家以嘉沅生病為理由不想去參加大選,白公公發現名冊上沒有嘉沅的名字,找到在宮中擔任巧兒的學敏(嘉沅姑姑)打探口風,暗指江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得到消息的學文不知如何是好。嘉沅不斷地給師太做著工作,要她幫著自己一起救明娟出虎口,沅母來觀中看望嘉沅,嘉沅按照事先的計畫,謊稱自己將觀中的寶貝打碎,要二百兩銀子作為賠償,沅母無奈,只好將銀子給了嘉沅,嘉沅將銀子給了明娟,跟著母親回到家中,聽聞要讓自己到京城參加大選,暗暗叫苦不迭。敬亭和徐雷商量著採購蠶繭的事情,學文帶著嘉沅進來,認出了徐雷,要敬亭小心用人。徐雷去外地採辦,臨行前,告誡徐恨不要接近嘉沅。嘉沅找到景風,景風責怪她不應該自不量力地參加大選,二人吵了起來。景珍找玉琴告狀,責怪敬亭答應教嘉沅刺繡,玉琴告訴她敬亭並不是真心教嘉沅,要她等著看好戲,她們的談話被徐恨聽在耳中。嘉沅到杭家學習,敬亭要她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嘉沅樂得逍遙自在,玩得不亦樂乎。玉琴和景珍在繡莊拖住景風,景風不禁心中起疑。
徐恨督促嘉沅練習刺繡,嘉沅不肯聽話,二人正糾纏間,景風進來,見狀和徐恨打了起來,嘉沅急忙護住徐恨。敬亭一面教訓景風,一面假裝和嘉沅聯成一線,說學習要循序漸進,不能一蹴而就,景風不禁泛起一絲疑惑。嘉沅回到家中,學文問起她學習的情況,她憑著記憶說了一通,居然蒙混過去。景風找到徐恨,要他不許再接近嘉沅,徐恨說出敬亭根本不肯用心教嘉沅。嘉沅吃完了包子準備洗手刺繡,敬亭告訴她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縟節,景風將一切看在眼裡,待嘉沅回家後質問敬亭為何藏有私心?敬亭傷心落淚,說出藏在心中的隱痛,歷來風光的都是學文,而自己從來都是他的影子,景風動容,表示自己會永遠站在他這一邊。徐恨見景風還在繡莊裡,悄悄質問他為何不肯去教嘉沅?景風氣憤之余譏諷徐恨,讓他去教嘉沅學習。徐恨果真偷偷地教嘉沅,嘉沅卻不以為然。景風不肯聽從父母的安排陪嘉沅上路,嘉沅以為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吃醋,生氣地要徐恨陪自己,景珍氣惱嘉沅,硬生生地將徐恨搶了過來,二人整裝待發,奔赴京城。徐雷風塵僕僕地來到廣東番禺,向桑農採購蠶絲,桑農們卻都不肯賣給他。徐雷從桑農口中得知所有的蠶業都讓天羽一人壟斷,便找他收購劣質蠶絲,天羽得知他是從妻子心甯的家鄉蘇州過來的,一來出於對心寧的深情,二來可以多一個買賣管道,便一口應承下來,心中卻對他到這麼遠的地方採辦十分疑惑。幾個桑農偷偷地將蠶拿來泡酒,被天羽發現,他將酒拿回家中,讓久病纏身的心寧服用,希望對她的身體有所幫助,能為自己傳宗接代。徐雷將採購回來的劣質蠶絲拿給敬亭看,二人商議將劣質蠶絲慢慢摻和到優質蠶絲當中。
嘉沅、景珍等人來到了湖南,景珍抓緊最後的時間練習著刺繡,嘉沅卻在外面玩得不亦樂乎,她用賭博贏來的錢擺了一大桌子好菜,請景珍和徐恨一起吃,景珍要徐恨替她準備麻油喝了下去,毫無心機的嘉沅大吃大喝,結果一晚上都在鬧肚子。徐恨規勸嘉沅要有上進心,嘉沅卻認為各人有個人的選擇,景珍選擇的是當繡娘,而自己選擇的是快樂無憂的生活。次日,嘉沅又來到賭坊賭博,手氣好得不得了,把把通吃,江福和佩芸實在看不下去,先行離開。徐恨給嘉沅買來治拉肚子的藥,景珍將藥全部扔到了地上,要他離嘉沅遠一些,否則會告訴景風,徐恨告訴她就是景風拜託自己照顧嘉沅的。晚飯時間已過,嘉沅還沒有回來,眾人十分焦急,只有景珍一個人幸災樂禍。徐恨和江福一路尋找,不知不覺來到了妓院,挨個房間找了起來。天羽和老闆們在包房裡談著生意,徐恨闖了進來,老闆們紛紛離開,天羽氣恨徐恨攪黃了自己的生意欲動手,被下人拉開。徐恨懷疑是景珍找人綁架了嘉沅,二人吵了起來,徐恨準備報官,景珍怕耽誤自己的行程不肯同意,在隔壁休息的天羽被吵得睡不著覺,便讓下人大有去官府報官。另一邊,嘉沅被幾個賭徒綁在柱子上,為了保住性命,開始胡編亂造起來,賭徒們將信將疑,最後還是接受了讓嘉沅寫欠條的建議。嘉沅寫欠條的當口,趁賭徒們不備趕緊逃跑,正好遇到了來此看土地的天羽,暈倒在他面前,天羽得知她就是徐恨要找的人,三兩下將賭徒們打跑,將她送回客棧後離開。
景珍、江福和佩芸已先行上路,徐恨帶著嘉沅收拾東西,嘉沅將各種各樣的東西往身上塞,唯獨不拿自家的繡譜。天羽和老闆談好買地的事情,要大有去買酒,不小心將嘉沅寫的欠條帶了出來,不禁感歎起世間緣分。徐恨駕車從他身邊經過,天羽沒有發覺,他來到客棧,發現嘉沅他們已經退房離開,幾個人就這樣擦肩而過。景珍、江福和佩芸在路上焦急等待,徐恨和嘉沅趕到,佩芸向嘉沅說起景珍的惡劣行徑,嘉沅突然想到徐恨對自己的好,不禁恍惚起來。學文找敬亭商量兒女的婚事,敬亭沒有表態,沅母暗暗埋怨學文,玉琴對敬亭的態度也表示不理解,敬亭告訴她風水輪流轉,等到自家風光的時候再考慮婚事不晚。眾人進得宮來,嘉沅和學敏相見甚歡,景珍想從學敏的嘴裡打探一些內幕消息,學敏告訴她們今年的比賽跟往年一樣,不會有什麼不同。白公公提醒皇帝又到了選拔繡娘的時候,皇帝聽聞選拔規則還跟往年一樣,建議多想出一些新意。景珍在認真準備著,嘉沅卻到處亂躥,尋找著禦膳房的位置,江福帶著徐恨在禦膳房裡見一個老鄉,嘉沅正好進來,禦膳房裡的山珍海味看得她眼花繚亂。佩芸和學敏找不到嘉沅暗暗著急,突然接到比賽提前進行的通知,不知如何是好。嘉沅拿著桂花蜜左看右看,喜歡得不得了,老鄉便將蜜送給了她。這時,太監進來通知比賽提前進行,嘉沅急忙拿著蜜跑了出去。白公公點到了嘉沅的名字,無人應答,正不知如何進行時,嘉沅慌裡慌張地出現在他面前,白公公氣惱不已。皇帝宣佈比賽開始,而這次比賽的題目竟然是抓蝴蝶。參賽的繡娘紛紛抓蝴蝶,只有嘉沅一動不動,佩芸和學敏暗暗著急,嘉沅忽然靈機一動,拿出桂花蜜抹到身上,蝴蝶紛紛落到了她的身上。
景珍帶著繡娘們找嘉沅的麻煩,說她事先知道了考試的題目,眾人打了起來,現場亂成一團。白公公將景珍和嘉沅找來訓斥,景珍察言觀色,處處討好,嘉沅卻直來直去,語出驚人,白公公將景珍獨自留下,把下一個測試的題目透露給了她。測試開始,考試的題目是“規矩”,待選繡娘們個個苦思冥想,只有景珍一個人下針如飛。嘉沅想不出個所以然,無聊地四處走動,忽然看到了皇上,計上心來。皇上看到嘉沅交上來的答案竟然就是“皇上”二字,又聽得嘉沅解釋得字字珠璣,不禁龍顏大悅。還有最後一道試題“國泰民安”,繡娘們個個繡著自己心中的“國泰民安”,只有嘉沅一個人跑到禦膳房找吃的,徐恨替嘉沅想到了一個主意。嘉沅回到房中,想起了徐恨在自己手上畫繡譜的情景,心中不禁感慨起來,在感情上註定會辜負他了。翌日比賽結束,皇上直接拿著景珍和嘉沅的繡作欣賞,看到嘉沅的手帕上繡的竟然是一犬一貓一雞一鼠,不禁大怒,嘉沅不慌不忙地解釋“貓鼠相親,雞犬和睦”,這才是真正的國泰民安,六畜興旺。皇上親封嘉沅為本屆繡娘,嘉沅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主動放棄,理由竟然是她要出宮嫁人。皇上對她的不愛慕虛榮頗為欣賞,將手上的扳指賜給了她,並恩准她可以素顏面聖。白公公向皇上建議由景珍作為替補升為本屆繡娘,皇上卻認為寧缺毋濫,白公公將皇上的意思委婉地轉達給景珍,景珍傷心地哭了起來。徐恨、江福和佩芸為嘉沅慶功,景珍在外面經過,看到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發誓一輩子跟嘉沅勢不兩立。學文找敬亭問起蠶絲的事情,敬亭搪塞過去,知府趕來報喜,將嘉沅入選繡娘的事情通報給學文,眾人都大感意外。
江家放起了鞭炮慶賀,景風聽聞嘉沅中了繡娘,心中暗呼不妙,果然,他一回到家中就聽到砸東西的聲音,敬亭正在裡面發著脾氣,認為嘉沅是故意讓杭家人難堪,只有玉琴認為景珍可以做候補繡娘而沾沾自喜。敬亭認為是景風私下教了嘉沅,景風十分委屈,說他自己永遠都是杭家的兒子,不會胳膊肘往外拐。敬亭和玉琴到江家提親,學文卻以要繡龍袍沒時間準備拒絕了,景風不禁愕然。敬亭吩咐徐雷將劣質絲的分量加重,再放出風去,徐雷卻說如果做就要將事情做絕。深夜,嘉沅來到了徐恨的房間,見他已經睡著,便將自己不能喜歡他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要將他的功勞公之於眾,這一切都被假睡的徐恨聽在耳中。徐恨找到嘉沅,不讓她將自己畫繡譜的事情說出去,二人的對話被躲在暗處的景珍聽到。一行人回到鎮上,百姓們夾道歡迎,嘉沅在人群中恍惚看到了幾個男人押著明娟,等她定睛再看時卻又不見了。景珍回到家中,玉琴問起她進宮候補的事情,景珍撒謊說自己主動放棄了,玉琴罵她蠢,敬亭卻稱讚她有骨氣。嘉沅將徐恨幫助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學文,學文卻不讓她說出去,嘉沅找到徐恨,要將扳指送給他,徐恨不肯接受。嘉沅走在街上,景風來到她身邊悄悄約她河邊相見,嘉沅卻故意大聲說話,諷刺景風膽小怕事,景風將學文不肯接受提親的事情告訴了她。嘉沅拿徐恨的事情威脅學文,要他儘快答應杭家的提親。佩芸問嘉沅為何那麼快想嫁人?嘉沅說怕自己變心。佩芸為景風不平,問她到底懂不懂愛情?嘉沅的腦海裡浮現出徐恨的身影。杭家來江家提親,學文提出嘉沅生出的第一個孩子必須姓江,敬亭大怒,拂袖離開。嘉沅得知事情原委,找到學文大吵,學文氣得暈了過去。
夜黑風高,徐雷偷偷地將蠶葉都噴上了水,蠶寶寶們一夜之間死傷大半,蠶農們去找學文,嘉沅擔心學文的身體,要他們去找敬亭商議,敬亭趁機壓價,蠶農們同意暗中給敬亭一成的好處。嘉沅帶著佩芸親自給學文買藥,在路上碰到了一個男人覺得很面熟,猛地想起看到明娟的情景,悄悄地跟了上去,果然發現明娟被幾個惡漢綁著,她怕耽誤給學文煎藥的時間,決定晚上再來。深夜,嘉沅和佩芸二人來到關押處,嘉沅要佩芸在遠處放哨,自己跑到屋裡將明娟救了出來,誰知明娟卻要自動回去,嘉沅急忙問明原委。原來,明娟的哥哥為了還賭債,將明娟許配給了白公公,而白公公勢力龐大,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又不想連累家人,嘉沅無奈,只好放明娟回去。嘉沅將心比心,想到了父母對自己的寵愛,答應學文一定會聽他的話,讓自己生出來的第一個孩子姓江。嘉沅找景風商討,要他為自己好好表現,說服父母同意江家的要求,景風向敬亭曉以利弊,要他以大局為重,敬亭終於讓步,另一邊卻要徐雷加快計畫,大批引進劣質蠶絲。徐雷將嘉沅要嫁人的消息告訴徐恨,讓他徹底絕了對嘉沅的念頭,徐恨問起父親跟江家有何仇怨,徐雷避而不答。徐雷趕赴廣州找天羽採購劣質蠶絲,天羽無意中說起嘉沅遭人虜劫的事情,徐雷陷入沉思。江杭兩家積極地準備著婚事,沅母給嘉沅挑選首飾,嘉沅通通要了兩份,一份留給自己,另一份留給明娟。明娟拒絕了嘉沅的饋贈,嘉沅卻總想著為明娟做些什麼,於是求學文親手繡一幅作品。徐雷將嘉沅遭劫的事情告訴了敬亭,大家紛紛向景珍詢問事情的始末,景珍沉默不語,徐恨為證明嘉沅清白,將事情地經過說了出來。
杭家人都懷疑嘉沅的清白,景風也開始動搖,徐恨看在眼中,狠狠地打了景風,嘉沅來找景風,看到他臉上受傷,不由地責怪起徐恨來。杭家夫婦找到學文,向他訴說了事情的始末,決定退婚,嘉沅和景風回來,玉琴提出驗身,嘉沅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問景風是否能承受結果,景風猶豫了一下,告訴她可以承受。穩婆替嘉沅驗身,證明她還是處子之身,景風松了口氣,嘉沅卻宣佈江家退婚。杭家夫婦灰頭土臉地回來,徐恨開心地笑了,景珍點出了徐恨喜歡嘉沅的事實。景風懇求嘉沅原諒,嘉沅拒絕,佩芸一針見血地說如果嘉沅真的想嫁給景風的話,是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不原諒他的,嘉沅猶豫起來。景風病倒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杭家夫婦去江家求情,不料嘉沅已經先一步趕去了。嘉沅和景風和好如初,景珍找到徐恨,告訴他喜歡嘉沅就註定傷心,希望他能將自己當成朋友。學文得知嘉沅的決定,要她好好考慮清楚,敬亭再來提親,學文決定等龍袍的事情忙完再辦婚禮。白公公迎娶明娟,敬亭和景珍送來賀禮,白公公見學文沒有來便問了起來,敬亭故意說學文忙著龍袍的事情無暇顧及,白公公十分不滿。這時,嘉沅和佩芸送來賀禮,眾人打開一看,居然是學文繡的百子千孫圖,不由偷偷笑了起來。佩芸責怪嘉沅太過魯莽,得罪了白公公這個小人,嘉沅卻並不在意,要佩芸替自己瞞著父親。白公公來到洞房,將氣撒到明娟的頭上,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
知府看著學文繡好的龍袍讚歎不已,敬亭心中酸楚,找到徐雷訴說心事。深夜,徐雷拿著包袱準備出門,被徐恨攔住,他發現徐雷的包袱裡裝的是藍染根,驚詫地問徐雷有何用處?徐雷避而不談,要他什麼也不要問。官差押著龍袍上京,徐雷用迷煙將他們迷暈……嘉沅帶著景風去見明娟,卻被丫鬟擋回,嘉沅誤會了明娟,以為人情涼薄,經過景風的提點,嘉沅明白一定是白公公在搞鬼。白公公告訴明娟離嘉沅遠一點,如果有一天江家人犯到自己手裡,一定會讓他們全家遭罪。明娟趁白公公午睡的工夫溜出來找嘉沅,要她小心白公公,絲毫沒有察覺丫鬟在不遠處監視著自己。明娟回到府中,謊稱自己出去給白公公買醬肉燒餅,白公公戳穿了她的謊言。外面下起了雪,白公公讓明娟跪在雪地裡,雪不停不許起身,明娟被凍得暈倒在地。敬亭帶著景風給白公公送喜帖,白公公一見新娘竟然是嘉沅,問起學文為什麼不親自來?敬亭故意說學文公事纏身,不便前來,更挑起了白公公對江家的仇恨。景風對父親的行為十分不解,勸嘉沅小心白公公,不要輕易得罪人,嘉沅準備向白公公道歉,卻得知白公公和明娟已經回到京城。白公公欣賞著學文繡好的龍袍,突然發現龍爪竟然是黑色,五爪金龍變成了五爪烏龍,正愁抓不到學文的把柄,急忙呈給皇上,皇上大怒,令他徹底查辦。官差將學文抓走,敬亭對學文被抓十分疑惑,當他和徐雷的目光相接時,兩人忽然默契地笑了。
嘉沅和敬亭到知府詢問,知府告訴他們學文已經被送到京城受審,敬亭安慰嘉沅,說學文的每一幅繡作都有標記,朝廷一定會查清楚。白公公審問學文,學文大呼冤枉,認為繡作一定被調了包,自己的繡作上都有“學繡文情”四個字,一查便可分辨真假。徐雷正和敬亭商議著往御用品裡摻劣質絲的事情,徐恨怒氣衝衝地找到徐雷,詢問是不是他用藍染根迫壞了龍袍,敬亭替徐雷遮掩,說是自己命徐雷採購藍染根學習藍染技術,徐恨半信半疑。徐恨提醒嘉沅可以用御用扳指進京面聖,敬亭趕緊阻撓,稱這樣反而會害了學文的清譽,要嘉沅耐心等待。白公公拿著烏爪龍袍給學文看,學文稱這不是自己的作品,白公公將上面的“學繡文情”四個字給他看,學文仍堅稱不是自己所為,白公公卻說如果不是他那就是他的家人所為,學文怒斥他是公報私仇。白公公向皇上稟報學文已經招認,並誣衊學文一直以來就妄自尊大,不把皇上看在眼裡,皇上要他給學文一點警告。徐雷提醒敬亭已經到了全面接收江家產業的時候,敬亭找到嘉沅對帳,嘉沅對此一竅不通,將一切事情都交給敬亭處理。學文堅決不畫押,白公公以嘉沅和沅母作為威脅,要他儘快承認此事,免得大家都不好過。嘉沅和沅母決定到京城救學文,走到半道,徐恨截住馬車陪她們一同上路。徐雷到大牢裡看學文,將守候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認為學文欺騙了自己妹妹徐敏的感情,讓她未婚生子,最後含恨而亡,學文一片茫然,堅稱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學文回想著前塵往事,不想連累家人,最終上吊而亡。
徐恨幫嘉沅和沅母安排好住宿,陪著嘉沅去牢房看望學文,嘉沅看到學文的屍體,驚呆了。她不想讓母親擔心,忍住悲痛,謊稱父親在牢裡生活得很好,等案情查清以後就會放出來。沅母決定留在京城等學文出來,嘉沅只好同意,徐恨恍惚看到徐雷的身影,等他追出去時卻又不見了。嘉沅決定親自去向白公公問個明白,白公公說學文是不堪其辱,以死謝罪,並拿出烏爪龍袍給嘉沅看,嘉沅指出他是挾瑕報復,打算去告禦狀,白公公卻說皇上已下了口諭,要她早日將屍首領回家中。嘉沅氣往上湧,拿起剪刀刺向白公公,下人們將她抓了起來。明娟到客棧找嘉沅,她不知沅母還不知情,將學文已死的消息說了出來。明娟回到家中,得知白公公將嘉沅抓進大牢,急忙跪下替嘉沅求情,希望白公公積善存德,饒過嘉沅。徐恨見嘉沅許久還不回來,決定出去找她,不料徐雷找上門來,勸他趁此機會離開嘉沅跟自己回雲南老家,徐恨不肯,徐雷說出嘉沅和景風已有婚約,他夾在中間等於陷嘉沅於不義。徐恨去找沅母,屋裡沒有人應答,他將一封信塞進門裡,跟著徐雷離開。嘉沅被放了出來,得知明娟已經將父親的死訊告訴了母親,急忙往客棧跑去,半路上看到一群人圍在水邊議論紛紛,她撥開人群,看到了母親的屍體。
敬亭要繡娘們停下手中的繡活學習作畫,遭到了士紳們的反對,紛紛要求等學文回來再做定奪,敬亭十分尷尬,這時景風跑了進來,說出了學文和沅母的死訊。敬亭要景風一個人上京接嘉沅回來,玉琴認為江家已經破落不必再看他們眼色行事,敬亭卻認為人死了也要做給活人看。徐雷帶著徐恨向敬亭辭行,得知了沅母的死訊,徐恨不肯再離開,父子二人激烈地爭吵,被門外的敬亭聽到。徐雷一個人喝著悶酒,敬亭特意找到他,借他醉酒之機套話,徐雷不知不覺說出了那個秘密,敬亭愕然地發現原來徐恨竟然是自己和徐敏的親生兒子。他不動聲色地將徐恨留下,徐雷向他詢問原由,敬亭虛情假意地說知道了徐恨的身世,自己一定要替學文照顧遺孤。敬亭帶著徐恨學習刺繡,徐恨卻根本不感興趣,玉琴問他為何對一個下人那麼好?敬亭想著徐恨的身份,決定將他收為義子。景風看著昏迷不醒的嘉沅,又看著徐恨留給嘉沅的信,偷偷地燒掉了。明娟十分自責,勸景風儘快帶著嘉沅回去,嘉沅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始終一言不發。徐恨不肯認敬亭為義父,他找到敬亭,發現他正在派人摘“神針繡郎手”的匾額,急忙上前詢問,敬亭告訴他江家已被查封。景風和嘉沅回到了鎮上,嘉沅準備帶著父母的屍體回家,路人議論紛紛,嘉沅來到繡莊,發現偌大的繡莊裡一片敗落的景象,暈了過去。敬亭將嘉沅接回了家中,打算替她父母辦喪事,玉琴向敬亭抱怨,佩芸匆匆進來,告訴他們嘉沅不見了。嘉沅一個人回到了江宅,徐恨找到她,向她表達了愛意,勸她堅強起來,景風趕來,帶著嘉沅離開。
嘉沅病倒了,想回自家居住,敬亭告訴她江宅已經被查封。徐恨在外面關切地翹首,景風告訴他已經將他寫給嘉沅的信燒掉了,不要再對嘉沅有非分之想,二人打了起來,敬亭出來喝止,要景風好好對待徐恨。玉琴得知景風又被打了,找到徐恨興師問罪,見佩芸和江福也在,故意指桑駡槐,將佩芸熬的藥打碎,面對著玉琴的冷言冷語,佩芸委屈地哭了,江福叮囑佩芸不要讓嘉沅知道。嘉沅從佩芸處得知家中的匾額已經被敬亭掛到了杭家,還以為是他特意幫江家保存下來,心中感激不已。景珍挑撥景風和徐恨的關係,要他小心連嘉沅都被徐恨搶走,景風向父母提出希望儘早完婚,敬亭說學文剛死,這樣做會陷嘉沅於不義,景風只好作罷。嘉沅許久沒有回來,玉琴吩咐不許給嘉沅留飯,江福拿自己的私房錢找到佩芸,要她替嘉沅買一些醬肉燒餅回來,嘉沅拿著醬肉燒餅要和景珍一起吃,佩芸不能阻止,暗暗著急。玉琴正在跟管家對帳,看到嘉沅拿著醬肉燒餅進來,故意冷言冷語地說風涼話,嘉沅回到房中偷偷落淚。嘉沅準備在杭家給父母辦一場盛大的法事,景風十分為難,只好找敬亭商量,敬亭用計策騙玉琴同意。佩芸看著玉琴前後兩種態度,再看著單純善良的嘉沅,擔心不已。江福向佩芸說出江家已經破產,繡莊又被敬亭把握在手裡,根本拿不出一分錢。他拿著學文生前的繡作去當鋪,夥計們卻不肯收下,這一幕恰被徐恨撞見,得知江家的現狀,拿出自己的銀兩給了江福。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節,家家戶戶喜氣洋洋,只有杭家在辦著喪事,沒有一個人上門,杭家顯得冷冷清清,玉琴生氣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梳妝打扮準備到別家去拜年。這時,白公公和明娟趕到,玉琴又換了一副嘴臉,對白公公極盡溜鬚拍馬之能事。白公公假惺惺地拜祭學文,問嘉沅還有什麼要求?嘉沅提出要那件龍袍做紀念。白公公向敬亭提起繡龍袍後備人選之事,敬亭希望白公公提拔自己,白公公提醒他宮中已經發現摻雜劣質絲的事情,要他妥善處理,敬亭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了學文的身上。敬亭找到徐雷,要他停止到廣州進貨,並且儘快離開躲避風頭,臨行前,徐雷叮囑徐恨好好地在杭家學本事,將來一定會有出頭之日。徐恨勸嘉沅要振作起來,到繡莊做點事情,不要整天在杭家屋簷下生活,嘉沅認為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也就不再怕別人再算計。佩芸趕來拉走嘉沅,二人回到杭家,景珍冷言冷語地諷刺,要佩芸將已經縫好的被子拆開重縫。徐恨找到敬亭希望到他身邊做事,敬亭正求之不得,馬上就答應了,徐恨對敬亭的態度很疑惑。深夜,嘉沅醒來發現佩芸不見了,便出去尋找,發現江福正在院子裡刷馬車,而佩芸則在廚房裡縫被子,嘉沅一下子明白了。江福和佩芸自責不已,徐恨卻認為這是好事,讓嘉沅趁早看清楚事實的真相。嘉沅向景珍發難,景珍和玉琴不依不饒,景風為了緩和氣氛,故意硬起心腸訓斥嘉沅,要她向玉琴道歉。
嘉沅在父母墓碑前哭泣,江福和佩芸見嘉沅還不回來十分著急,景風過來,佩芸抱怨他對不起嘉沅,景風剛要解釋,徐恨將嘉沅處境艱難的實情都說了出來。眼看二人又要打起來,佩芸要他們趕快去找嘉沅,徐恨剛要走,景風攔住他親自去找。嘉沅遠遠地過來,景風迎上去給她披了件衣服,告訴她自己是故意做給玉琴看的,嘉沅抱著他哭了起來。景風將一個湯婆子和一些銀兩拿給佩芸,要她交給嘉沅,這一幕被景珍看在了眼裡。景珍向玉琴告狀,說覺得二人有曖昧之情,玉琴大喜,認為這是打擊嘉沅的最好方法。佩芸拉著嘉沅買皮草,嘉沅卻買了很多胭脂首飾送給玉琴和景珍,景珍看著首飾,陰陽怪氣地試探著嘉沅和佩芸,看出嘉沅毫不知情,反倒幸災樂禍起來。徐恨查著帳本和貨物,發現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敬亭一一向他解釋,回答得滴水不漏。敬亭以為是嘉沅對徐恨說了什麼,他找到嘉沅,意味深長地要她以後有什麼事就跟自己說,不要再找別人,嘉沅沒有聽出弦外之音,覺得有些納悶。玉琴懷疑江福偷了杭家的東西出去賣,景珍也在旁邊不陰不陽地挑撥著,嘉沅終於爆發了。嘉沅準備瞞著所有人搬出去住,帶著江福和佩芸去找房子,徐恨發現江福鬼鬼祟祟的行為,便一路跟著他,江福無奈,只好告訴他實情。嘉沅責怪徐恨多管閒事,徐恨希望一直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佩芸要嘉沅跟景風商量一下,嘉沅卻不打算讓景風知道,徐恨覺得嘉沅一下子長大了。
景珍故意找嘉沅挑釁,嘉沅卻不急不惱,氣急敗壞的景珍說出佩芸和景風相好的事情,嘉沅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起了波瀾。嘉沅故意問佩芸願不願意離開杭家,佩芸說嘉沅到哪兒她就到哪兒,嘉沅對自己懷疑佩芸有些慚愧。嘉沅準備出去找事做,幾個人在小屋商議,嘉沅說自己除了吃什麼都不會,徐恨靈機一動,提議開飯館,嘉沅急忙推託,認為自己肯定不能勝任,徐恨給佩芸和江福使眼色,幾個人用激將法逼得嘉沅答應下來。嘉沅開始惡補,看著佩芸和江福熟練地幹活,驚歎不已。景珍看到嘉沅在廚房生火,而佩芸則在一邊頤指氣使地指揮著,大為詫異。她將看到的情況彙報給玉琴,玉琴不以為然,認為嘉沅只是在進門前主動示好。徐恨找敬亭借錢,敬亭痛快地答應了,徐恨用借來的錢買了桌椅等物,和江福一起來到小屋收拾。嘉沅和佩芸欲出門,卻被景珍攔住,支使她們晾曬衣物,佩芸看著一臉得意的景珍,不自覺地說出如果景風在她絕對不敢這麼倡狂,嘉沅意味深長地看了佩芸一眼。江福和徐恨聊天,徐恨告訴江福自己的老家在雲南,江福說起自己本來有機會和學文一起去雲南的,最後因事沒有成行,只派了敬亭一個人過去。萬事俱備,嘉沅和佩芸、江福拿著行李準備離開,敬亭要派人和錢給她,都被她拒絕了。景風出差回來,聽說玉琴病倒了急忙去看望,玉琴假惺惺地說自己捉賊反捉了個不是,所有人都把嘉沅的離開算到自己頭上,景風不知如何應對,景珍說徐恨一定知道嘉沅的下落。
得知景風回來,嘉沅拼命地洗澡去除身上的異味,徐恨知趣地離開,他回到家中,發現景風仍在屋裡,便將嘉沅的地址告訴他,景風卻並不想找她回來。夜深了,嘉沅仍在等待,而景風始終沒有來。景風向敬亭報告出差的情況,敬亭問他要不要找嘉沅回來,景風拒絕,敬亭認為讓嘉沅吃點苦頭也好。江福和佩芸問嘉沅何時開業,要不要通知杭家,嘉沅嘴上雖說不用心中卻有所期待。佩芸找到景風,騙他說是嘉沅派自己來的,要他去看望嘉沅,嘉沅癡癡地等待著,卻始終不見景風的身影,終於心灰意冷,拿起蝦收拾起來。景風突然出現,要嘉沅跟自己回去,嘉沅卻執拗地不肯,景風認為自己還不如兩個下人,憤然離開,嘉沅對景風的態度失望至極。景珍碰到景風,問他是不是和佩芸有姦情?並且說嘉沅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景風急忙回去找嘉沅解釋,要她跟著自己回去,嘉沅堅持獨立生活,拒絕了景風。飯館終於開業了,江福、佩芸拉著嘉沅一起到巷口吆喝,三個人都張不開嘴,徐恨敲著銅鑼大聲吆喝起來,客人們紛紛圍攏過來,嘉沅急忙去做菜,飯館裡忙成了一團,一天下來,雖然所賺的銀子並不多,嘉沅卻信心滿滿。街頭巷尾的人都在議論嘉沅開飯館的事情,認為肯定是杭家對嘉沅刻薄,敬亭得知後十分震怒。
小飯館的生意越來越好,幾個人喝酒慶祝,景風拿著禮物來到飯館外,聽著屋裡的歡聲笑語,景風準備離開,佩芸發現了景風,要他進去一起慶祝,景風拿著禮物要佩芸送給嘉沅,嘉沅突然出現搶過了他的禮物,佩芸回到屋裡,拿起酒大口喝了起來。次日清晨,天下起了小雨,嘉沅一個人到街上買菜,菜掉得滿地都是,景風忽然出現幫她一起撿菜,拉著她的手心疼不已。佩芸起身到廚房,看到二人甜蜜地在一起,心情十分複雜。玉琴和景珍上街,發現人們對她們指手劃腳,便帶著景珍來到嘉沅的小飯館,誣衊嘉沅離開是因為想和徐恨在一起,人們紛紛指責起嘉沅,勸景風離開,徐恨氣憤不已。景風和徐恨衝突起來,眼看又要打架,嘉沅出來指責二人,景風要嘉沅跟自己回去,嘉沅說自己如今是進退維谷,無法再回杭家了,景風憤然離開。敬亭訓斥景風和徐恨,要他們不要整天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應該做點男人做的事,二人都不再去小飯館,嘉沅不禁自嘲起來。徐恨詢問桑農為何不能如期供貨,桑農告訴他半年前蘇州繡市就已經跟他們解約,事情都是由徐雷經手的,徐恨不禁疑惑起來。天羽從湖南回來,興奮地向心寧描述著自己種的桑林,承諾有一天一定會帶她去蘇州。徐雷找到天羽,天羽向他說起桑林的事情,告訴他以後可以提供優質的蠶絲,徐雷卻說以後都不再進他的貨。天羽醉醺醺地回到家中,心寧埋怨起來,天羽收拾衣服要走,心寧以為天羽變心大哭起來。
徐恨怕供貨不足,準備到桑農那兒去看看情況,臨走前,他約出景風,表示要和他公平競爭,最後的決定權是嘉沅。徐恨買了兩雙鞋和治燙傷的藥,要佩芸拿給嘉沅,佩芸問他為何不親自送去,徐恨表示不想再打擾嘉沅,依依不捨地離開。天羽帶著大有來到蘇州考察繡市情況,轉眼到了吃飯時間,便來到嘉沅的小飯館吃飯,天羽看著嘉沅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天羽回到客棧,大有向他提起湖南的桑林,天羽猛地想起救嘉沅的情景。景風買了首飾和香膏要佩芸拿給嘉沅,佩芸告訴他徐恨送的禮物比他用心得多,但是自己並沒有交給嘉沅,景風要她將徐恨的禮物一併交給嘉沅,兩人公平競爭。佩芸故意把景風和徐恨的禮物交換,嘉沅卻早已看出是誰送的禮物,將景風的禮物送給了佩芸。天羽找到嘉沅,向她提起了往事,嘉沅終於見到救命恩人十分激動,關起店和天羽拉起了家常。天羽提起曾經向徐雷說起嘉沅遇劫的事情,嘉沅十分疑惑,佩芸懷疑徐恨,二人爭吵起來。徐恨找桑農商量買絲的事情,桑農們提出了很多條件,看到桑農們的辛苦,徐恨承諾一定會替他們爭取應得的利益。嘉沅想幫助天羽,她找到景風,向他詢問何人負責進蠶絲的事情,景風以為嘉沅惦記徐恨,二人不歡而散。
嘉沅到客棧去找天羽,掌櫃出言侮辱,嘉沅故意說自己的飯館大酬賓,將他的客人全部拉走。景珍也要開飯館,敬亭說她胡鬧,正逢嘉沅過來找敬亭,景珍下不來台,哭著離開。嘉沅向敬亭說起天羽賣絲的事情,敬亭有所警惕,說自己從未派人到過廣州進絲,而嘉沅根本就沒說過天羽從廣州來的事情,對敬亭更加懷疑。嘉沅用沙盤推測著事情的真相,佩芸認為徐雷和徐恨是父子,這件事肯定跟徐恨有關,嘉沅替徐恨辯解,說敬亭和景風也是父子,照她這麼推理景風也應該是懷疑物件。玉琴拿著景珍的命書找媒婆幫忙,媒婆和杭家的下人說起景珍恨嫁這件事,景珍聽到了,羞愧難當。嘉沅安排天羽和敬亭見面,為免敬亭懷疑,故意將自己灌醉。次日,嘉沅找天羽詢問談判的結果,要他答應如果有朝一日生意談成了,一定要幫自己查清真相。景風問嘉沅為何跟一個陌生男人喝得爛醉,嘉沅譏笑景風沒有勇氣站出來為自己說話。敬亭帶著天羽參觀繡莊,天羽認出了景珍,但並沒有表現出來,還誇她的繡作好,得到了景珍的好感,要玉琴請他來家裡吃飯。嘉沅和天羽喝酒慶祝,天羽喝醉了,留宿在小飯館,喝醉的景風來到小飯館欲對嘉沅無禮,天羽恰好出來,景風以為二人有姦情,對著天羽就是一刀。
景風被關進了大牢,玉琴、敬亭和景珍去看他,敬亭氣憤地打景風。天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嘉沅擔心地看著大夫為他療傷。徐恨回來,走到巷子口,發現很多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聽聞飯館內出了人命,徐恨大驚失色。敬亭不肯去救景風,玉琴和景珍大哭,徐恨安慰她們,要她們準備好衣物和銀兩,自己出面到大牢打點。嘉沅帶著江福和佩芸回小飯館,路人們議論紛紛,嘉沅無畏地面對他們,自己講述起案發經過來,圍觀的人群被她震住了。徐恨向敬亭說起景風的情況,認為現在只有嘉沅能救景風,在門口偷聽的玉琴拉著景珍跑到小飯館,跪下求嘉沅出面替景風做偽證,嘉沅看著自私的母女倆,冷冷地拒絕了。佩芸求嘉沅答應玉琴的要求,嘉沅指出她喜歡景風的事實,佩芸無言以對。嘉沅來到客棧,天羽仍然昏迷不醒,她告訴大有一旦天羽醒來要第一個通知她。徐恨找到嘉沅求情,嘉沅對他失望至極,佩芸想問又不敢問,嘉沅不忍心,告訴佩芸為了她的幸福,自己決定出面作證。嘉沅到牢房看景風,告訴他自己會替他作證,景風告訴她自己並不想出去,如果再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見一個殺一個。佩芸問起景風的情況,嘉沅要她放心,說自己不可能再跟景風在一起,鼓勵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大有來找嘉沅,告訴她天羽醒了過來,嘉沅求天羽幫助做偽證,沒想到天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嘉沅認為天羽是個好人,天羽卻說自己是為了得到繡莊的生意而已,嘉沅更認為他是個君子。佩芸到大牢裡看望景風,將繡譜拿給他打發時間,景風十分開心。嘉沅問徐恨為什麼不問那個人是誰?徐恨還想堅持,最後終於忍不住問了,嘉沅告訴他那個人就是天羽。徐恨向嘉沅表達了愛意,二人擁吻在一起。徐恨回到杭家,呆呆地回想著剛才的一幕,景珍過來勸他不要癡心妄想。徐恨無意中說出受傷的人是天羽,景珍著急起來,埋怨景風魯莽。景珍去看望天羽,看著他背上的傷口十分心疼,天羽說起自己在湖南的桑林,景珍記在心上。景珍要玉琴請天羽來家裡休養作為報答,敬亭趕緊制止,說這樣做會讓人以為錯在杭家。嘉沅和徐恨在街上見面,徐恨故意大聲地和她說話,嘉沅怕傷害到景風,不想這麼快就暴露兩個人的感情。景珍拿著雞湯去探望天羽,詢問天羽是否還要做蘇州的生意,天羽支開大有,讓他去街上選幾幅繡作。大有找嘉沅和徐恨幫忙,聽說景珍去看望天羽,嘉沅十分吃驚。佩芸又來探望景風,景風卻以為是嘉沅讓她來的,佩芸默默地呆在一旁,什麼也沒有說。天羽來找嘉沅,說景珍教了自己一個可以佔領蘇州市場的方法,就是威脅敬亭。嘉沅不以為然,徐恨卻認為這樣做有失正義,二人爭論起來,最終不歡而散。
嘉沅發現佩芸的手燙傷了,佩芸說出自己每天到牢裡陪景風的事情,嘉沅告訴她自己已經不愛景風了,要她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愛情。佩芸看望景風,正欲說出自己的想法,玉琴來到牢房,陰陽怪氣地告訴她不要癡心妄想。景風說除了佩芸家裡沒有一個人來看過自己,玉琴卻說景珍每天都燉好雞湯送來,景風否認,玉琴感到十分奇怪。天羽拒絕了景珍的建議,準備回廣州,景珍失望地離開,剛一回到家中,就被玉琴拉到房裡詢問,景珍不肯說出實情。她直接找到敬亭,騙他說天羽拿景風的事情做要脅,要繡莊進他們的絲,敬亭十分為難,景珍告訴他不用親自出面,要徐恨負責這個事就可以,敬亭對景珍另眼相看。天羽不知景珍的所作所為,來向嘉沅辭行,二人說笑起來,被遠處的徐恨看到,生氣地離開。景珍告訴天羽事情辦成了,不用急著回去,天羽感謝她,景珍突然害羞起來。敬亭要徐恨不用再跟桑農談條件,自己已有進絲的管道,徐恨找到嘉沅,問是不是她替天羽搭的橋,嘉沅否認,告訴他天羽這兩天就要離開了。玉琴和景珍準備接景風出獄,敬亭不准她們離開,只派了一個車夫去接。景風從監獄裡出來,見只有佩芸一個人守在外面,拉著她來到街上玩了起來。玉琴得知景風沒有回來,以為他去了嘉沅那裡,急忙過去尋找,找了半天也沒有見到景風,只得悻悻離開。江福詢問佩芸的下落,嘉沅告訴他肯定是去接景風了,並且說出佩芸愛景風的事情,江福驚訝地半天說不出話。
天羽找到嘉沅,告訴她自己的生意有了轉機。景珍告訴徐恨景風沒有回來,要他去嘉沅處找找看,徐恨來到小飯館,看到天羽和嘉沅坐在一起,生氣地離開。嘉沅追上徐恨,二人爭執起來,天羽告訴徐恨自己是有妻室的人,不可能跟嘉沅有什麼。景風喝醉了,和佩芸坐在江家門口,佩芸見他凍得直哆嗦,將自己的衣服披到他的身上,景風問她為何對自己這麼好,佩芸說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二人深情地抱在一起。清晨,佩芸回到小飯館,江福生氣地質問她去了哪裡?佩芸沒好氣地搶白江福,嘉沅將她罵了一頓,說她辜負了二人的苦心。景風坐在河邊回憶著自己和佩芸發生關係的一幕,懊惱不已,徐恨找到景風,讓他想想玉琴的處境,儘快回家。敬亭正對著玉琴發脾氣,景風回來卻不肯認錯,敬亭氣得打了他一個耳光。景珍來到嘉沅的小飯館預訂座位,說敬亭、天羽和自己會在打烊之後過來,嘉沅將天羽有妻室的消息告訴了景珍,景珍內心惱怒,表面上卻裝做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徐恨告訴嘉沅,景風整天遊手好閒,也不再去繡莊,被敬亭關了起來,嘉沅十分擔心,便帶著佩芸來到杭家看望景風。嘉沅一番慷慨陳詞說動了景風,景風希望她能留下,嘉沅卻表示自己不可能再回到以前,要他珍惜對他好的人,嘉沅離開,給佩芸和景風留下了單獨相處的機會。景風告訴佩芸二人是不同世界的人,佩芸說自己只要一點溫暖就好了,並不在乎天長地久,景風感動地將佩芸摟在了懷裡。景珍去找天羽,發現他沒在便向大有套話,得知天羽的妻子不能生育,景珍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景珍、敬亭和天羽三個人來到小飯館商議,敬亭還是一貫地虛偽嘴臉,將景風的事推得一乾二淨,嘉沅怕妨礙他們談話,躲進廚房偷聽,關鍵處敬亭的聲音忽然小了。徐恨從桑農處回來,直接去找嘉沅,得知她又去找天羽,十分不悅。嘉沅問天羽談得如何?天羽說這件事她最好不要知道。嘉沅納悶地回來,向徐恨說起天羽的事情,徐恨說敬亭很可能要用天羽的絲,而自己已經答應桑農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一邊是等著救命的桑農,一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嘉沅不知如何是好。景珍催促敬亭儘快和天羽簽合同,敬亭發現她的態度不對,提醒她對方已經是有妻室的人,杭家人絕不可能給人做小。徐恨找敬亭談桑農的事情,敬亭告訴他不打算再用桑農的絲,徐恨激動地和他理論,敬亭卻告訴他在商言商,利益最大。徐恨又找到天羽談判,希望他給他一年的時間,一年以後再進蘇州的繡市,天羽斷然拒絕。景珍將那幅“喜上眉梢”的繡作送給天羽,天羽對她的感情有所察覺,覺得是時候回家看看了。景珍找到嘉沅,要她去勸說徐恨放棄,景珍問她是不是愛上了天羽?景珍大方地承認了,並說嘉沅膽小怕事,不敢將她和徐恨的感情公之於眾,嘉沅被觸動了。她來到杭家要求退婚,並宣佈自己愛上了徐恨,景風氣憤地打了她一個耳光。嘉沅要景風不要再等她,獨自去鄉下找徐恨,告訴他自己已經將二人的關係告訴了杭家,徐恨看著嘉沅腫起來的臉,十分心疼。景風去找佩芸,問她是不是將二人發生關係的事情告訴了嘉沅?佩芸急忙辯解,被景風一把推倒在地上,江福和景風理論起來,佩芸反而幫著景風說情。嘉沅得知了佩芸和景風發生關係的事情,便找到景風,要他好好珍惜佩芸。
景珍建議將徐恨趕走,敬亭以桑農的事情還要徐恨負責為理由,將事情搪塞過去。景風認為徐恨不能給嘉沅幸福,徐恨卻說可能生活上會苦些,但在心靈上會讓嘉沅快樂一輩子。天羽向敬亭辭行,明確表示自己要回家看看,再來蘇州的時候會將妻子帶來,敬亭讓他不要告訴景珍。景珍從掌櫃處得知了消息,追了上來,天羽勸她不要在自己的身上虛耗下去,景珍卻說會一直等著他回來。敬亭答應讓桑農們繼續供絲卻不肯簽合同,徐恨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景風繡了一幅嘉沅的人像作為參加聯展的作品,敬亭氣得暴跳如雷,大罵他沒有出息,並說為了他參加聯展才讓桑農再供半年的絲,徐恨將一切聽在耳中。桑農們拿了帳房的錢正要按手印,徐恨趕到將錢還給了帳房,要桑農們相信自己,簽了三年合同之後再供絲。景珍得知徐恨從中作梗,找到敬亭要告徐恨一個聚眾鬧事的罪名,敬亭警告她不許碰徐恨一根汗毛,景珍對敬亭的態度十分疑惑。天羽回到家中,心甯發現了景珍送給他的繡作哭了起來,天羽為證明自己對她的感情,將繡作摔到地上踩得稀爛。景風找到嘉沅要為繡作開相,卻怎麼也找不到感覺,嘉沅猛然發現他繡的眼睛居然是佩芸的,景風對自己無意識的做法十分震驚。敬亭找徐恨談心,要他做事情不要那麼急躁,徐恨卻說自己做事只求心安理得。佩芸懷孕了,江福氣得大罵佩芸,嘉沅卻欣喜不已。
白公公和明娟來到杭家,恰巧敬亭和玉琴都不在,景珍巧舌如簧,哄得白公公分外高興。景珍將徐恨聚眾鬧事的事情說了出來,白公公大怒,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明娟去小飯館找嘉沅,嘉沅不在,只好留了個字條約在外面。嘉沅找到明娟,明娟將事情告訴了嘉沅,勸她趕緊逃跑,並將學文繡的那件龍袍交給了她。嘉沅將佩芸懷孕的事情告訴了景風,景風大驚失色,表示只能接受孩子但不能接受佩芸,嘉沅氣得打了他一個耳光。嘉沅要佩芸和江福跟著自己一起逃跑,佩芸卻堅持要留下來等著景風,而江福為了照顧佩芸,也留了下來。嘉沅跑到鄉下找到徐恨,說明事情的原委,徐恨十分疑惑,說敬亭已經答應了桑農的事情,不會出爾反爾,而且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更不能走了,嘉沅怕他成為第二個學文,哀求他跟著自己離開。白公公發現明娟告密的事情,痛打了她一頓,吩咐知府迅速捉拿徐恨和嘉沅,知府派人來到小飯館,發現嘉沅和徐恨都不在,便將佩芸和江福二人抓了起來。景風以為嘉沅被抓,趕緊到牢裡看望,江福指責景風,景風看著佩芸難受的樣子,說一定會將他們救出來。敬亭對著景珍大發雷霆,景珍懷疑徐恨是敬亭外面的兒子,玉琴不肯相信。敬亭要景珍別再插手收絲的事情,並要景風出去尋找徐恨和嘉沅,景風卻說自己就要成親了,因為佩芸懷了杭家的骨肉。玉琴和景珍不肯同意佩芸進門,敬亭卻說既然懷了杭家的孩子,就不可能讓他們流落在外,要景風安心出門。景風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佩芸,佩芸去送景風,將親手繡的荷包送給了他,玉琴和景珍看到這個情景,憤憤不平地罵了起來。
敬亭根本沒打算讓佩芸進門,他找到佩芸,要她多為景風著想,不要太過招搖。景風去鄉下尋找徐恨和嘉沅,桑農們都說不知道他們的去向。景風回來向敬亭覆命,敬亭責怪他辦事不力,要他再去尋找,玉琴對敬亭的態度十分疑惑。景風去看佩芸,將從鄉下帶回來的枕頭送給她,佩芸感動地落淚,景風說起迎娶她過門的事情,佩芸想到敬亭跟自己說的話,希望事情低調處理。景風詢問敬亭是不是去找過佩芸,敬亭告訴他孩子可以認,但如果一輩子跟一個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景風表示自己會努力去愛佩芸。景風陪著佩芸一起逛街遊玩,路人議論紛紛,這一切被景珍看在眼裡。玉琴和景珍去小飯館找佩芸,告訴她外人都在議論景風始亂終棄,如果真的愛他就應該顧全他的名聲,佩芸自責起來。徐恨帶著嘉沅回到了雲南,二人一起去拜祭徐恨的母親,山上亂草叢生,根本找不到母親的墳地,嘉沅安慰徐恨,表示會替他娘好好照顧他。二人回到家中安頓下來,徐恨帶著嘉沅四處閒逛,嘉沅發現雲南的織染技術非常獨特,決定開始學習。佩芸不肯再跟景風出去,景風也表示要抓緊時間準備聯展的事情,臨別時,佩芸要他給未來的孩子起個名字。景風參展回來,發現佩芸和江福都不見了。白公公和明娟來到杭家,對景珍和景風讚不絕口,敬亭提起了徐恨的事情,引起了白公公的反感。玉琴責怪敬亭,問徐恨是不是他在外面的野種?敬亭為了穩住玉琴矢口否認。
嘉沅準備開班授徒,將蘇繡的技法和雲繡的特色相結合,利用聯展的機會推銷出去,而徐恨只想過平靜的生活,認為她的心太大,嘉沅將自己懷孕的消息告訴了徐恨,要他放心。景風找到江家以前的傭人鐵嫂詢問佩芸的下落,鐵嫂將江家鄉下的地址告訴了他,並且說敬亭也來詢問過。敬亭已先一步找到了佩芸,給了她一些錢,要她安心將孩子生下來,為了孩子有個更好的未來,一定要讓他回杭家,佩芸將錢還給敬亭,表示孩子生下後就會將孩子送過去。敬亭前腳剛走景風後腳就找來,表示自己一定會迎娶佩芸進門。他帶著佩芸招搖過市,路人紛紛議論,景珍發現了二人,急忙告訴了父母。景風帶著佩芸回家,玉琴和景珍奚落佩芸,將她被安排在一間下人的房裡。敬亭不同意佩芸大著肚子成親,要等孩子生下來再說,景風找佩芸商量,佩芸也同意敬亭的說法。景珍找佩芸詢問嘉沅的下落,佩芸推說不知,景珍說她是怕嘉沅回來搶了她的位置才不肯說。江福將嘉沅寄來的信拿給佩芸,佩芸得知嘉沅懷孕十分欣喜,江福詢問佩芸在杭家的情況,佩芸支支吾吾不肯說,江福氣得說只有嘉沅回來才能治景風,佩芸想起了景珍的話,拿著信離開了。佩芸猶豫著,最後還是將信放到火盆裡燒掉,景珍突然闖了進來,二人搶起信來,佩芸一下子倒在地上,火燒到了帳幔,景珍嚇得跑了出去。下人們趕來救火,景風沖進去抱起佩芸,佩芸的下身血流不止,敬亭急忙吩咐去請產婆。孩子終於生下來了,卻是個死嬰,得知孩子已死,佩芸傷心地大哭起來。
佩芸支著虛弱地身子回到了鄉下,見到江福暈倒在地。景風堅持要娶佩芸,將她帶回了家中,二人擇日成親,客人們議論紛紛,玉琴聽得越來越惱火,闖到新房裡大罵佩芸,佩芸想到自己經歷的種種,最終選擇上吊自盡。景風變得頹廢異常,終日喝得醉醺醺的在街上晃蕩,玉琴怎麼也勸不回他,徐雷回到鎮上,看到景風頹廢的樣子,將他拉回了家。徐雷得知徐恨和嘉沅一起不見了,責怪敬亭沒有盡到責任。外面下了瓢潑大雨,徐恨到田裡搶收莊稼。嘉沅忽然發現龍袍上的龍爪露出了金色,十分疑惑。徐雷來到了雲南老家,看到嘉沅挺著肚子十分震驚,告訴她龍袍是自己用藍染根染的,而學文也是自己逼死的,說完拿起剪刀刺向嘉沅的肚子,欲置孩子于死地,徐恨正好回來,他不知來人是徐雷,一刀將他砍死。臨死前,徐雷說出徐恨的親生父親是學文,二人不能在一起。嘉沅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是始亂終棄的人,徐恨卻認為二人做了違背倫常的事情,不肯再收留她,嘉沅無奈地離開了徐恨。嘉沅挺著肚子每天到皇宮外面守候,希望能見皇上一面,她要侍衛將龍袍拿給皇上,侍衛卻將龍袍給了白公公,白公公發現龍爪褪了色,知道自己冤枉了學文,十分驚惶,驚覺這件事絕不能讓皇上知道。
白公公雇了兩名殺手摸清了嘉沅的住處,趁著夜色欲置嘉沅於死地,嘉沅驚惶逃跑,滾落到樓梯下,驚動了客棧的人,殺手見狀急忙離開。白公公到客棧打聽嘉沅的情況,掌櫃告訴他嘉沅並無大礙,已經離開了。嘉沅艱難地走在野外,肚子忽然痛了起來,前面有一座破廟,嘉沅急忙跑了進去,倒在地上。學敏在宮中年頭已滿,准許返回家鄉,她隻身來到了破廟,聽到有人喊救命急忙去看,發現躺在地上的竟是嘉沅,在學敏的幫助下,孩子順利出生了。皇上離宮出巡,嘉沅上前攔轎喊冤,將狀紙和皇上給自己的玉佩呈了上去,皇上聽聞了事情的真相,下旨將白公公抓了起來。學文終獲平反昭雪,嘉沅帶著孩子和學敏一起回到蘇州,街上的人議論紛紛,嘉沅卻一臉無畏的神情。嘉沅去尋找江福和佩芸,才知道佩芸已經死了,他到街上找到頹廢的景風,大罵他的懦弱無能。嘉沅來到杭家,玉琴和景珍心虛地替自己辯解,嘉沅不屑地看著這對母女,說自己來並不是要興師問罪,而是要拿回屬於江家的東西,命江福將掛在杭家的牌匾摘了下來。嘉沅看著牌匾恍如隔世,孩子哭了起來,嘉沅置若罔聞,想起與徐恨的種種,內心矛盾不已。
學敏質問嘉沅既然生下孩子,又為何置他於不顧,嘉沅將自己和徐恨的事情告訴了學敏,學敏認為他們絕對不可能是親兄妹,嘉沅淒然一笑,說徐恨不會相信自己的話。敬亭來到江家想看孩子,猶豫不覺之時,嘉沅正好回來,將他請進了房裡,敬亭問起徐恨,嘉沅告訴他徐恨到廣州跟天羽一起做生意了,敬亭提出想看看孩子,嘉沅看到他對孩子愛不釋手的樣子十分疑惑。敬亭到街上找到醉酒的景風,心中早已原諒了他,勸他早日回家,景風卻仍然借酒消愁,不肯回去。敬亭準備去廣州尋找徐恨,景珍還以為他要去廣州找天羽談生意,便也要隨同他一起去,敬亭要她留在家裡照顧好玉琴和景風,玉琴看到敬亭態度轉變激動得熱淚盈眶。天羽得知敬亭來到廣州熱情招待,敬亭問起徐恨的下落,天羽說並沒有來到這裡,勸他耐心等待。學敏找到徐恨,告訴他學文不可能是他的親生父親,勸他回蘇州找嘉沅和孩子,徐恨卻說彼此的至親都被對方傷害,心中的陰影已經形成,與其每日痛苦地面對,倒不如相忘於天涯。學敏騙嘉沅說徐恨已死,嘉沅承受不住打擊整日借酒消愁,更是將恨意撒到孩子身上。這一日她找來奶娘將孩子抱走,自己則來到繡莊,景珍告訴她不要癡心妄想,嘉沅卻發誓要奪回繡莊,二人彼此眼中都是仇恨的目光。
愛勇和紫宣逃到徐恨居住的小屋,苗人領班帶著手下追蹤而至,愛勇拼命保護紫宣,徐恨想到自己和嘉沅的感情,被二人的深情打動,將苗人們打退,拉起愛勇和紫宣上馬欲逃,誰知對方人多勢眾,將三人抓了起來。徐恨和愛勇被帶到苗族的繡坊聖壇,苗族首領玉鳳要愛勇作出選擇,一是繼續留在繡坊完成繡作,二是廢了自己的雙手跟紫宣離開,愛勇毅然選擇了後者。玉鳳看出徐恨是個懂繡的人,要他替愛勇完成繡作,否則就休想活著離開。徐恨來到繡場,看到繡作還差一抹紅,又看到愛勇受傷的手滲出鮮血將紗布染紅,便用染血的紗布做成線,最終完成了繡作,眾人無不為他精湛的繡藝所震驚。玉鳳成全了愛勇和紫宣的愛情,徐恨準備離開,玉鳳要他留下來做繡工,問他有什麼條件,徐恨要求玉鳳摘掉面具。玉鳳答應了他的要求,徐恨赫然發現,面具下的玉鳳竟然有一張和佩芸一模一樣的面容。玉鳳將苗族的四大長老介紹給徐恨,要他歸於天保手下,天保不願意收外族人,其他長老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玉鳳毅然決定將徐恨直接收歸自己領導。玉鳳的姑姑苗青幫玉鳳分析三大長老的勢力,並要她在徐恨的事情上小心謹慎,下人小萍從徐恨處回來,說徐恨告訴自己有一個叫佩芸的姑娘跟玉鳳長得一模一樣,苗青聽到此話大為震驚。江福在杭家門口為佩芸超度亡靈,玉琴出來追打江福,不小心被老鼠夾子夾到了腳,江福上前替玉琴解圍,被路過的鄰居看到,以為二人有曖昧之情。玉琴離開之時不小心將自己的錢袋丟在地上,江福撿起錢袋,準備留做為佩芸超度亡靈之用。嘉沅來到佩芸的墳前拜祭,景風醉醺醺地過來,嘉沅看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氣憤地打了他一個耳光。玉鳳聽說江南要舉行刺繡大賽,準備派人參加,三大長老卻都提出反對意見,不肯參加,玉鳳決定讓徐恨前往,被徐恨斷然拒絕。
徐恨拿著嘉沅給孩子做的小鞋來到河邊埋掉,不小心看到在河裡洗澡的玉鳳,玉鳳誤會徐恨偷看,二人在河中撕打起來,玉鳳被水草纏住,徐恨將她救起,這時女領班過來,玉鳳怕被人發現,趕緊將徐恨按到了水中,女領班還是看出了端倪。三大長老認為玉鳳失德,要逼她退位,情急之下,玉鳳說徐恨看過自己的身體,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嘉沅請杭家的繡娘到自己的繡坊工作,繡娘都已經和杭家簽了合約,根本不能出去。景風找到嘉沅,要到她的繡坊幫忙。三大長老要玉鳳繡出的鳳凰能引來百鳥朝鳳,徐恨答應幫助玉鳳,玉鳳將繡好的百鳥朝鳳圖交給徐恨掛了起來,天上一隻鳥都沒有,眼看太陽快要落山,徐恨獨自吹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正在玉鳳和苗青快要絕望的時候,天上忽然飛來了一大群鳥,落在百鳥朝鳳圖上不斷飛舞,眾人被這個景象驚呆了,紛紛拜倒在地。徐恨偷偷告訴玉鳳,其實是自己每天都拿著一幅沾著米的圖掛在廣場上,只要自己一吹蕭,小鳥們就會下來啄食,所以才形成了百鳥朝鳳的奇觀,玉鳳被徐恨的聰慧所打動。
苗青說起三日後成親的事情,徐恨拒絕,玉鳳的自尊心受挫,假裝說自己也不會嫁給徐恨。苗青找到徐恨,告訴他如果他三日之後不娶玉鳳,玉鳳的地位會受到威脅,要他假裝成親,三個月後自有辦法。成親之日,徐恨跑到外面,苗青向他打聽佩芸的事情,徐恨也趁機打聽徐瑾,二人的對話被躲在暗處的天保聽到。翌日清晨,徐恨和玉鳳不肯在一處吃飯,天保從丫鬟小萍口中得知二人的情況,認為玉鳳和徐恨是假成親,帶著其他二位長老去質問。一隻小白鳥飛到玉鳳的窗前,玉鳳看出這是苗青報信的小鳥,急忙撲到徐恨的懷裡,假裝親熱地喂他吃飯,三位長老闖了進來,看到二人親熱的樣子灰溜溜地離開。玉鳳將徐恨已有妻子,為了躲情債才來到雲南的事情告訴苗青,苗青告誡她千萬不能讓三位長老知道,否則徐恨會有性命之憂。學敏準備領回嘉沅的孩子念祖,便偷偷到杭家繡莊做零活,不時被景珍羞辱,嘉沅看到了,氣憤地質問她為何要去杭家受辱,學敏告訴她自己想領回念祖,奶娘根本不好好照顧念祖。嘉沅來到奶娘家,看到念祖大哭不止,奶娘卻根本不理會,急忙將孩子抱回。念祖身上生了許多疹子,嘉沅到藥鋪抓藥,不料身上沒有帶夠錢,被老闆哄了出去。景珍將藥買了下來,當街羞辱嘉沅,敬亭和天羽夫婦回到了蘇州,聽到外面的喧鬧下來察看。敬亭看到念祖的情況,對景珍大發雷霆,當他聽說徐恨已死的消息,當場暈了過去。
景珍來看望天羽被拒絕,便賄賂了大有說是嘉沅在外面等候,天羽出來相見,見是景珍欲走,景珍告訴她嘉沅是個不祥之人,徐恨已經被她克死,天羽十分震驚。徐恨和玉鳳在林中打獵,二人追逐著一隻狐狸來到懸崖邊,蒙著面的天保射出一箭欲置玉鳳于死地,徐恨和他打了起來,慌亂中,玉鳳偷走了天保的玉佩,被天保打下了山崖,徐恨想拉住玉鳳,不料卻一起掉了下去。玉琴給敬亭送飯,發現人不見了。敬亭來到嘉沅住處責問,激動中掐住了她的脖子,嘉沅用花瓶將他打倒在地。敬亭昏迷不醒,玉琴準備去找嘉沅拼命,景珍要她借刀殺人。嘉沅帶著孩子看病,天羽和心寧也來到診所,二人相見十分驚喜,天羽讓嘉沅先給孩子看病,心寧看出天羽對嘉沅的關心,沒有動聲色。心甯想抱抱孩子,嘉沅將孩子給她,孩子居然笑了。這時,一隊官兵趕來將嘉沅抓走。玉琴和景珍賄賂縣官,要他判嘉沅的罪名,二人走後,天羽拿著禮物找到縣官,縣官告訴他解鈴還須系鈴人,要他去找玉琴母女。天羽到杭家拜訪,說起嘉沅的事情,玉琴和景珍一個白臉一個紅臉不肯妥協,天羽只好離開。天羽找到景風,將嘉沅的遭遇告訴他,讓他去求玉琴母女救出嘉沅。玉鳳醒來,發現徐恨的腿折了,急忙幫他接上,背起他往山洞走去。徐恨發起了高燒,玉鳳脫下衣服抱著他取暖,徐恨不斷地叫著嘉沅的名字。文保帶著其他二位長老找到苗青詢問玉鳳和徐恨的下落,苗青推說玉鳳生了重病,徐恨正在照顧她。文保找來證人,誣陷徐恨偷取苗族的繡譜,玉鳳追到山崖,被徐恨拉著一起墜入山崖,苗青聲稱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敬亭醒了過來,聽說玉琴將嘉沅抓到了牢裡,想到念祖以後無人照料,急忙要玉琴放出嘉沅,景風回到家中,也要求玉琴救嘉沅出來。嘉沅得知天羽為自己的事情四處奔走十分感動,景風來到牢房,告訴她玉琴已經撤回了訴狀。景風要給嘉沅壓驚,嘉沅想到念祖,決定先到天羽處抱回孩子。心甯對念祖愛不釋手,見嘉沅來要孩子十分不舍,天羽看出心寧的心思,要嘉沅跟自己聯手辦繡坊,參加“天下繡才”的比賽。
天保帶著手下氣勢洶洶地找到苗青,要求選出新一任的坊主,玉鳳和徐恨及時趕到,拿出玉佩戳穿了天保的陰謀,天保自盡而死,其他二位長老要求處死天保的手下,玉鳳卻下令將他們釋放,眾人對她心悅誠服。玉鳳要徐恨離開,徐恨擔心玉鳳的安危,許諾留下來幫她重振繡坊,並且會參加“天下繡才”的比賽。景風要給嘉沅開繡莊,遭到了景珍的強烈反對,景風憤然離開,玉琴幫景風說話,要景珍不要再接近天羽,敬亭在門外聽到了母女二人的對話,決定將景珍遠嫁。奶娘找到學敏討要工錢,學敏的錢不夠,奶娘坐在門口耍賴不肯離開,江福拿出玉琴丟失的錢袋,將裡面的錢都給了她,景風恰巧進來,看到玉琴的錢袋有些疑惑,江福急忙遮掩過去。景風提出為嘉沅開繡莊,卻得知天羽要和嘉沅聯手,認為他一定別有用心,便氣衝衝地找到他興師問罪,嘉沅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要景風好好地拿起繡針,自己不會接受杭家的幫助。景珍故意刺激景風,逼景風下定決心參加“天下繡才”的比賽。徐恨思考著繡作的內容,不知如何入手,玉鳳帶著他去找苗青請教,苗青不在,玉鳳將她的小白鳥放了出來,無意中觸動了機關,露出一個秘密通道,小白鳥向秘道中飛去,玉鳳和徐恨急忙追趕,發現裡面掛著很多工藝精湛的繡作,其中一幅竟是徐雷的畫像。苗青趕到,叱責二人為何私自進入地道,玉鳳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徐恨詢問苗青為何有徐雷的畫像,苗青將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原來當年徐瑾和學文相愛懷孕,玉鳳的父親要處置徐瑾,徐雷為了保護徐瑾,將玉鳳的孿生妹妹偷走,誰知徐瑾還是被族人處死了,徐雷謊稱孩子已經死掉,帶著徐恨遠走他鄉。景珍打扮一新去見天羽,要求和他一起合作,被天羽斷然拒絕,敬亭得知景珍仍然去找天羽,便托媒人準備將她遠嫁到湖南,景珍和他頂撞起來,敬亭被氣得暈了過去。敬亭不斷地做著惡夢,無意中說出了徐恨、念祖跟自己的關係。玉琴心灰意冷,景珍替她鳴不平,並且警告她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她在杭家的地位就會受到威脅。心寧和天羽帶著念祖拜菩薩,玉琴和景珍也來到廟中,二人得知心寧懷中抱著的就是念祖,故意和心寧套近乎,並且說自己和嘉沅很熟悉,天羽看著景珍虛偽的樣子,帶著心寧離開。景風去看望敬亭,被景珍擋在門外,騙他說敬亭不想再見到他,景風氣憤地離開。景珍警告玉琴不能讓敬亭的病好起來,否則念祖的事情就會敗露。
嘉沅看著父親留下的繡作,感到一陣無形的壓力,不知不覺睡著了,天羽看到嘉沅的樣子十分心疼,來到他的身邊安慰,嘉沅在睡夢中將他當成了父親,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天羽將一把糖塞到了嘉沅的手中,嘉沅醒來,以為父親真的來過,立刻充滿了動力。景珍找到心寧,故意說出天羽和嘉沅有曖昧之情,並騙她到染上天花的歐陽神醫處替念祖看病,致使念祖也染上了天花。下人們都不願意照顧念祖,天羽說自己曾經得過天花,不會被傳染,將照顧念祖的任務攬在自己身上。徐恨得知事情的經過之後變得瘋瘋癲癲,玉鳳拉著他來到密道,要他面對自己母親的繡作,徐恨終於慢慢清醒過來,苗青將徐瑾當年繡的學文畫像給了徐恨,徐恨發現畫像上的人竟然是敬亭,知道自己和嘉沅並沒有亂倫,欣喜若狂,但想到是自己親手殺了徐雷,不知是否應該再去和嘉沅團聚。苗青開導徐恨,說他這麼做並不是害了徐雷,而是救了他,徐恨終於下定決心去找嘉沅。經過了三天三夜,念祖的天花終於退了,而天羽卻被傳染,嘉沅十分不安,心寧給天羽送藥,卻被天羽當成了嘉沅,將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心寧的心碎了,在門外的嘉沅也聽到了天羽的話,十分尷尬,正要離開,心寧卻要她替自己照顧天羽。天羽的病情十分嚴重,他勸嘉沅忘掉過去,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嘉沅說只要他的病能好,自己就會嫁給他。心寧看出天羽對嘉沅的感情,要嘉沅嫁入方家,嘉沅猶豫不決。學敏從公公處打聽出一個治天花的秘方,只要天羽的身體接觸念祖生病時的衣物,病情就會好轉,誰知心寧已經命人將衣物拿去燒掉了,嘉沅急忙趕去阻攔,下人們怕被傳染,拖了幾天都沒有將衣服燒掉,這天剛將衣服扔進火盆,嘉沅正好趕來,從火盆裡搶出衣服,自己的手被燒傷也渾然不覺。嘉沅將念祖的衣物放在天羽的身上,和心寧一起悉心地照料他。天羽終於醒來了,心寧藉口去煮飯,讓嘉沅和天羽有單獨相處的空間,天羽向嘉沅表達情愫,嘉沅搪塞過去。
江福和學敏都勸嘉沅答應天羽的求婚,嘉沅恍惚起來,一輛馬車飛奔而來,眼看要撞上嘉沅,江福一把推開嘉沅,自己的錢包掉在了地上,急忙去撿,馬車急急地停住,車夫破口大駡,嘉沅見車夫撞人還那麼蠻橫無理,要車夫賠禮道歉,否則不會讓路,車上的明娟聽到了嘉沅的聲音,不便露面,吩咐車夫道歉離開。如意館的甜兒找到嘉沅,將一封信和二百兩銀票拿給她,嘉沅得知是明娟找她,十分開心。甜兒帶著嘉沅來到如意館,嘉沅以為明娟被賣到了妓院,想救她出火坑,誰知明娟竟然是如意館的老闆娘。原來,當日白家被抄,明娟本欲跳河自盡,誰知卻碰到了一個懷孕的女子上吊,明娟問明原委,勸女子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女子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她感激明娟,將自己經營的如意館交給她打理。嘉沅、明娟和甜兒到街上買了很多絲綢,嘉沅被路邊的刺繡吸引,急忙去找學敏。明娟在路邊等候嘉沅,一個小偷將她的一匹絲綢偷走,正巧被路過的甯王看到,急忙追趕,明娟看到二人身影,也追了過去。小偷將甯王打暈,交換了二人的衣服。明娟和甜兒趕到,以為甯王是小偷,將他帶回了如意館。甯王慢慢醒了過來,看到明娟秀麗的容貌被吸引,甜兒要將甯王送官,甯王假裝承認自己就是小偷,是家裡人逼迫自己出來偷東西,明娟想到自己的身世,十分同情甯王,要他留在如意館幫工。侍衛劍飛苦苦地尋找甯王,意外碰到了學敏,二人在宮中時兩情相悅,學敏卻誤會劍飛已有妻室,毅然斬斷了情絲,再次相見,二人都恍如夢中。學敏得知甯王失蹤,帶著劍飛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甯王的蹤影。嘉沅跟著學敏練習刺繡,天羽抱著念祖過來看望,要嘉沅跟著自己去湖南看桑田,嘉沅猶豫不決,學敏勸她珍惜眼前人,嘉沅終於下定決心,結束漂泊的生活。
眼看去蘇州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徐恨欣喜不已,玉鳳卻十分難過,苗青看出玉鳳的心意,要她做同心丸給徐恨吃下,這樣就能永遠地留下徐恨。玉鳳將做好的同心丸放到粥裡,徐恨剛要吃下,玉鳳卻將碗打碎了,苗青對玉鳳的做法十分欣賞,玉鳳也下定決心,比賽過後就各走各的路。玉琴悉心地照料敬亭,敬亭始終覺得渾身無力,玉琴謊稱他的身體太虛弱了,需要靜養,告訴他繡坊的事情不必擔心,景風已經重新振作起來,準備參加“天下繡才”的比賽。景風發現自己的手不停地抖動,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刺繡,景珍得知天羽和嘉沅越走越近,整日借酒消愁,玉琴看著頹廢的兒女憂心不已。天羽的船不小心撞到了玉鳳的船,急忙向玉鳳賠禮道歉,邀請她到船上小坐,玉鳳反客為主,要天羽到自己的船上,天羽得知玉鳳是苗繡坊的掌門人,不由地刮目相看。二人分別提起了自己的愛人會參加這次比賽,相約在比賽那天再相見。徐恨一到蘇州,就忙著去找嘉沅,學敏看到徐恨驚訝不已,對他拋棄嘉沅仍然耿耿於懷,便騙他說嘉沅抱著孩子投江自盡了,徐恨聽到此言噴出了一口鮮血。徐恨來到江邊祭奠嘉沅,玉鳳和苗青得知嘉沅死亡的消息,不斷地勸慰徐恨,替他抛灑紙錢。玉琴和景珍坐著馬車經過,紙錢沾到了玉琴的臉上,玉琴剛要大罵,猛然看到了玉鳳,以為是佩芸找她索命,嚇得渾身發抖。玉鳳和苗青來到杭家看望佩芸,才知道佩芸已經死去。玉琴得知玉鳳是佩芸的孿生姐妹,稍稍定下心神,她無意中提起了徐恨和嘉沅,玉鳳才知道嘉沅根本就沒有死。徐恨來到學文的墓前拜祭,對自己所犯的錯誤懺悔,嘉沅也來到父親的墓前,將自己要嫁給天羽的消息告訴父親,徐恨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緊緊地抓住了她。嘉沅得知二人陰差陽錯錯失了彼此,覺得再也回不到從前,徐恨跪下請求她的原諒,嘉沅傷心離開。學敏將徐恨回來的消息告訴天羽,要他提前迎娶嘉沅,天羽卻說自己不會趁人之危,要讓嘉沅做最後的決定。嘉沅聽到了天羽的話,告訴他自己沒有改變心意,要他趕緊迎娶自己。徐恨不眠不休地繡著嘉沅的畫像,玉鳳看到他的樣子十分心痛,便找到嘉沅,告訴她徐恨的心中始終裝著的只有嘉沅一人。
學敏和劍飛相約見面,得知他還沒有找到甯王,替他擔憂起來,學敏問起劍飛的妻兒,劍飛才知學敏誤會了自己。比賽的日子到了,景風的手仍抖個不停,只好拿起酒拼命喝了起來。敬亭要去看景風的比賽,景珍怕他見到徐恨,將他打暈過去。眾人來到“天下繡才”的比賽場地,甯王卻遲遲沒有露面,劍飛暗暗著急。甯王正在妓院裡陪著妓女們說笑,這日妓院的生意十分冷清,妓女們說起都是因為“天下繡才選”,大家都去看比賽了,甯王這才想起自己要去比賽現場的事情。當他看到自己身上穿著龜奴的服裝十分為難,正巧一個妓女將客人的髒衣服交給他去洗,甯王也顧不得合不合體,穿上衣服就往賽場跑去。甯王準時出現在比賽場地,眾人將自己的繡品擺上檯面,甯王一一看過,最後只留下了徐恨、嘉沅和景風三個人。甯王要他們三人繡出最能打動人心的繡品,景風繡了鯉魚跳龍門,徐恨繡了女媧補天,嘉沅則繡了一隻沒有開放的曇花。甯王要他們三個人說出所繡作品的理由,景風表達了自己光宗耀祖的決心。徐恨則將全部的感情傾注到繡品裡,希望能彌補和嘉沅的感情。嘉沅說出曇花開放只是一瞬間,而未開的曇花給人的是無限的期待,一席話打動了甯王,宣佈嘉沅為本次比賽的第一名。敬亭醒來,想要去看景風比賽,景風垂頭喪氣地回來,告訴他這次比賽的第一名是嘉沅,敬亭如遭雷擊,默默地回到房中。徐恨雖然沒有獲得第一名,苗繡卻獲得了甯王的賞識,眾人喝酒慶祝,玉鳳偷偷地去找徐恨,看到他仍在癡癡地看著女媧補天圖,便一把搶過將之撕碎,要他將嘉沅重新搶回來。劍飛一步不離地跟著甯王,甯王要他去買東西,自己偷偷溜走,不料劍飛悄悄地跟了上去。劍飛看到甯王進了妓院大吃一驚,甯王和各妓女熟絡地打著招呼,一個妓女要他幫忙招呼客人,甯王為了討客人歡心,竟然扮起了孫悟空,劍飛實在看不下去,闖進去剛要說出甯王的身份,被甯王一把拉到了門外。明娟來找甯王,劍飛認出她是白公公的妾室,甯王得知明娟的身份,知她還是處女之身十分欣喜。嘉沅指揮著繡娘們的繡作,學敏找她去採辦嫁妝,嘉沅無奈只好跟隨。學敏發現給劍飛繡的手帕不見了,十分著急,意外看到劍飛從妓院出來,對他又產生了誤會。甯王陪明娟要帳歸來,發現景風醉倒在門口,急忙扶著他進了如意館。
明娟悉心地照料景風,甯王心中吃醋,偷偷將景風在如意館的消息告訴了玉琴,玉琴大鬧如意館,說了很多侮辱明娟的話,景風趕緊拉著玉琴離開。明娟傷心地哭了起來,甯王安慰明娟,說她以後一定會苦盡甘來,大富大貴。這日是嘉沅成親的日子,學敏催促她趕緊換上喜服,由轎夫抬著趕往天羽家。路途中,嘉沅突然覺得不對勁,轎子放下來時,徐恨正在外面等著她,苗青一身乳娘打扮將念祖抱了過來。天羽這邊賓客滿座,景珍和玉琴也來祝賀,大有和心寧將嘉沅和念祖不見的消息告訴了天羽,天羽強做鎮定,要大有去客棧尋找苗寨的人。徐恨要嘉沅跟自己走,嘉沅斷然拒絕,玉鳳要將嘉沅綁走,徐恨卻要她們放她回去。賓客們見新娘久久沒有出來詢問起來,天羽從大有的口中確定苗寨的人都不見了,知道嘉沅一定跟徐恨在一起,仍決定繼續等待。嘉沅回來了,天羽驚喜萬分,馬上和她拜堂成親。新房裡,天羽和嘉沅親熱起來,嘉沅猛地推開天羽,天羽獨自到花園喝悶酒,心寧在遠處將一切看在眼裡。徐恨借酒消愁,玉鳳找到他勸慰,二人纏綿起來,徐恨猛地驚醒,一把將天鳳推開。嘉沅給心寧奉茶,心寧勸她要珍惜天羽,早日為方家生下子嗣,嘉沅感到了無形的壓力。湖南的方老闆下了聘禮,要迎娶景珍過門,景珍哭鬧起來,想到自己的幸福都是嘉沅破壞的,將一切仇恨的苗頭都對準了她。
大夫給敬亭把脈,發現他的身體十分虛弱,恐怕時日無多,敬亭支走玉琴,猛地咳出一口血來,大夫偷偷將一張紙條塞到了他的手裡。玉鳳拉著徐恨來到河邊,徐恨看到了遠處的敬亭,玉鳳告訴他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勸他了了最後的心願。徐恨和敬亭相見,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敬亭表示一定會幫他將念祖要回來,徐恨離開前終於叫了他一聲爹,敬亭感動地老淚縱橫。嘉沅和繡娘們在繡坊裡忙碌,江福叫她回去吃飯,嘉沅突然發現送給朝廷的千手觀音被繡成了送子觀音,表示要連夜趕工作,就不回去吃飯了。聽聞嘉沅不回來吃飯,心寧十分不悅,天羽心中十分失落,表面上卻裝做若無其事。敬亭來找嘉沅,天羽告訴她嘉沅在繡坊沒有回來,敬亭便將自己想要回念祖的心願說給天羽,並且表示願意拿杭家繡房交換,而天羽說自己只想要嘉沅快樂,其他的都不重要。玉琴去看望景珍,發現她拿著一隻貓出門,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嘉沅正在補繡著千手觀音圖,聽到外面有響動便出去察看,景珍潛入繡坊欲毀繡作,玉琴出現阻止,二人糾纏間,油燈倒在了繡作上,熊熊大火燒了起來。景珍拉著玉琴離開,敬亭從遠處過來,看到了景珍離開的身影。敬亭發現房子著火,急忙跑進去尋找嘉沅,自己卻被困在裡面。嘉沅看到繡坊著火,在外面大喊起來,敬亭聽到喊聲向門外跑去,一些雜物掉了下來,將他壓在了下面。
徐恨突然從惡夢中驚醒,聽聞方家繡坊失火,急忙趕去。眾人在救火,天羽不見嘉沅的身影,想要衝進火場救人,嘉沅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撲到他的懷裡大哭起來。徐恨正好趕來,看到天羽和嘉沅親密的樣子,感覺不是滋味,正要離開,敬亭的屍首被人從火場裡抬出,徐恨看到屍體,撲過去大哭起來。天羽來到杭家,玉琴以為事情敗露十分害怕,景珍要她沉著應對。天羽將敬亭的死訊告訴了大家,玉琴聽到此話暈了過去。景風聽到人們都在議論是敬亭不甘心嘉沅搶了第一名,到方家繡坊縱火,結果自己被燒死在裡面。玉琴聽到這話要為敬亭平反,景珍急忙阻止玉琴,她將景風支開,要玉琴為杭家人著想,不要再害得杭家人滿門抄斬,並且反咬一口,將嘉沅告上衙門,說她縱火燒死敬亭,所有的證據都對嘉沅不利,羅大人下令將嘉沅收入監牢。徐恨準備離開,玉鳳將嘉沅坐牢的消息告訴了他。甯王無意中聽說明娟要宴請各位官員,不知她是想救嘉沅,醋意湧了上來,明娟打扮一新準備接待官員,誰知官員們被甯王叫到寒天峰去了,一個人都沒有來。明娟準備到寒天峰去找官員,甯王一把將她抱住懷中,明娟急得打了他一個耳光,劍飛和學敏正好進來,說出了甯王的身份,學敏和明娟求甯王替嘉沅伸冤。堂上來了新的證人,證明失火那天嘉沅並不在現場,甯王識破證人做的是偽證,證人只好說出是天羽指使自己,甯王下令將天羽重打二十大板。景珍不敢面對敬亭的亡靈,偷偷溜走,玉琴找到她,責駡她的不孝,為免事情敗露,要她儘快嫁到湖南去,江福到杭家準備求景珍放過嘉沅,景珍以為江福聽到了二人的對話,頓生歹念。
玉琴將景珍支了出去,江福突然跪到她面前,說自己才是殺死敬亭的真正兇手,要她放了嘉沅,玉琴知道他沒有聽到自己和景珍的對話,松了一口氣,說自己不會讓嘉沅枉死的,江福聽出玉琴話中有話,勸她不要知情不報,玉琴要江福給自己時間好好思考一下。門外的景珍見玉琴要出賣自己,趕緊將門鎖上,用迷煙將二人迷暈。玉琴和江福醒了過來,發現二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景珍帶著景風進來,玉琴要景珍說出事情真相,誰知景珍誣陷他們二人確有姦情,而且佩芸也是玉琴害死的,景風氣憤地將玉琴趕出家門。徐恨到堂上認罪,說自己才是殺死敬亭的兇手,並拿出敬亭的扳指作證,甯王下令將他被關了起來。嘉沅被放了出來,當她得知徐恨是兇手時根本不相信,天羽也認為這件事可能跟玉琴母女有關。甯王和劍飛交談,原來他根本不相信徐恨是兇手,只不過是想讓真凶疏於防範,引蛇出洞。這天是心寧的生日,丫鬟告訴她天羽一早就跑到廚房裡為她準備菜肴了,誰知一上桌才知道,天羽做的菜是為嘉沅準備的,而自己的生辰早就被他忘到了腦後。心甯失落地回到房中,迷迷胡胡中竟然夢到自己錯手殺死的妓女來向自己報復。玉琴流落街頭遭到眾人追打,玉鳳和苗青得知是她害死佩芸,也到處尋找,玉琴嚇得躲進了馬桶,被推到了如意館裡。眾妓女羞辱著她,明娟阻止,玉琴卻不領情,一臉高傲地離開。這天她實在餓得受不了,便跑到廟裡偷吃供品,聽到有人進來,慌忙躲到供桌下麵。心甯走了進來,向菩薩禱告,請求菩薩原諒自己錯手殺人的事情,慌亂之中,玉琴發出了聲響。
心寧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玉琴,原來當年天羽與一個妓女發生關係有了孩子,心甯為了留住孩子,對妓女百般依順,誰知那個妓女得寸進尺,不斷勒索方家的錢財,在一次衝突中心寧意外殺死了她。心寧說完這些留了一些銀子給玉琴,並說會不時地來看望她,玉琴十分感激。心寧不斷提醒天羽自己生辰的事情,天羽卻只顧著照顧嘉沅,根本沒有想起她的生日,心寧十分失落,她找到嘉沅,要她不要再去管徐恨的事情,嘉沅卻表示自己不能看著徐恨枉死,出門而去,心寧又氣又急,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嘉沅寫信約景風出來見面,誰知來赴約的竟然是景珍,她要嘉沅跪下求自己才肯去救徐恨,嘉沅果真跪下來哀求,景珍卻一腳將她踢倒在地,天羽趕了過來,看到嘉沅被景珍欺負,上去打了景珍一個耳光。天羽背著嘉沅回家,得知心寧懷孕的消息大喜,嘉沅給天羽留了一封信離開。嘉沅來到大堂,說自己才是殺死敬亭的真凶,甯王下令將徐恨押上大堂,二人搶著承認自己是兇手,甯王下令將二人都關進了大牢。次日甯王升堂,宣佈是徐恨和嘉沅合謀殺死敬亭,下令將他們一同處斬,除非嘉沅說出實情。嘉沅只好承認自己說了謊,甯王將嘉沅釋放,把徐恨暫時收監。玉鳳拿著食物看望徐恨,並且將一對鈴鐺送給徐恨,說戴著鈴鐺就會找到回家的路,徐恨將鈴鐺分別戴在了二人的腳上。心甯夢到自己的孩子沒有了,嚇得尖叫起來,天羽正好進來,心疼地將她抱進懷中。景珍來到父親的墓前,看到景風在準備離開,卻看到玉琴站在不遠處,玉琴離開,景珍悄悄地跟了上去。景珍要玉琴離開蘇州,說已經有徐恨替她頂罪,玉琴和她爭執起來,心寧將二人的話聽在耳中,氣忿地沖了進去,景珍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景珍對心寧動了殺機,玉琴趕緊拉住景珍,要她趕緊離開,將心寧交給自己處理。心寧悠悠醒來,要將景珍是真凶的事情說出去,玉琴威脅她,如果她將這件事講出去,自己就將她殺害妓女的事情告訴天羽,心寧只好妥協,但要玉琴給自己一個交代。
玉琴帶著景珍來到敬亭的墓地前,一個霹靂下來,將敬亭的墓劈成了兩半,玉琴被深深觸動。她來到衙門自首,說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的,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甯王將她押入監牢,嘉沅和徐恨來看望她,玉琴懇求嘉沅放過景珍。徐恨和嘉沅被放了出來,天羽和玉鳳在外面等候,四人心情十分複雜。天羽和嘉沅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羽將早已準備好的休書交給嘉沅,要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兩位長老從外人處聽說嘉沅和徐恨的事情,向玉鳳發難,並且逼著徐恨將同心丸吃下。景風景珍始終沒有來看望玉琴,這日她被押往刑場,嘉沅和徐恨拿著食物看望她,玉琴感動地落淚。景風和景珍接到了玉琴生前的書信,發瘋似地跑向刑場,玉琴已經死去多時。心寧為玉琴燒紙,聽到下人們的議論,得知玉琴死的那天竟然下起了大雪,而景珍也得了瘋病,一時心慌摔倒在地,血從她的身下流了出來,孩子最終沒有保往。天羽得知心寧這麼多年一直活在陰影當中,找到嘉沅辭行,帶著心寧回到家鄉。甯王去找明娟,明娟正在給景風介紹生意,甯王誤會了二人醋意大發,向明娟表達了自己的愛意,明娟認為自己配不上甯王,驚慌失措地跑開了。兩位長老催促徐恨和玉鳳趕緊回雲南,玉鳳要徐恨給嘉沅寫一封信,如果等不來她的話,就跟著自己回去。甯王終於等到了明娟,劍飛也帶著學敏一起去往京城。嘉沅寫了一封信約徐恨在湖邊見面,恰巧被兩位長老撞見將信截了下來。徐恨沒有等來嘉沅,卻不肯跟玉鳳回雲南,玉鳳假裝吻徐恨,悄悄地將解藥塞到了他的嘴中,並且將嘉沅在湖邊等候他的消息說了出來。徐恨來到湖邊,天空下起了大雪,一對有情人終於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