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焉州牧侯喬圭的孫女,喬家次子喬平之女,魏劭的婚姻對象。聰明伶俐,溫柔大方、知書達理,善於察言觀色,為人正直善良,不畏強權,敢於維護自己和家人的利益。外表柔弱,內心強大,有著豐富的知識和獨特的見解。對魏劭一開始有所戒備和不滿,但漸漸被他的真誠和才華所打動,成為魏劭最堅強的支持者和最溫柔的伴侶。

魏家主公,足智多謀,驍勇善戰的亂世梟雄。因家族仇恨,最初是個滿身戾氣、充滿仇恨的青年霸主,對喬家有著深深的厭惡和敵意,但在與小喬的相處中,逐漸被她的才智和善良所打動。他為了家族和國家的利益,不惜與小喬聯姻,但並不輕視她,而是尊重她的意願和選擇。他對小喬漸生情愫,也為她改變了許多想法和做法。

出身蘇山國宣平侯蘇家,家世顯赫。她出生時滿室異香,方士卜卦稱其有極貴之命。這樣的出身與預言,為她的命運奠定了不凡的調性。在年幼時,她與魏保有一段青澀的情愫。然而,她的野心和慾望最終驅使她走上了與魏劭截然不同的道路。

魏儼是魏劭的表兄,他的母親是魏劭的姑姑。其母年少時被邊州人強行擄走,與邊州人逐日一起生活了三年,被魏氏家族尋回時已懷有身孕,之後生下魏儼。魏儼隨母姓,特殊的身世使他在魏家的處境相當尷尬。

魏劭的祖母,魏家家主的遺孀。她智慧超群、明察秋毫,有著深遠的見識與大格局。在魏劭年少繼任家主之位,眾人不服時,是她出面一錘定音,穩定了局面。她也撫養魏劭長大,教養他讀書習武做事。做主替魏劭娶了喬家女兒小喬,化解魏喬兩家的仇怨,同時看中小喬的聰慧和端莊雅緻,覺得她能陪伴魏劭,讓其在亂世中有溫暖的家庭。

喬越之女,小喬的堂姊。個性溫婉善解人意,她與小喬一起長大,兩人姊妹情深,更有「泱水十分色,雙姝佔八分」之說。深知喬家與魏家之間的恩怨,明白自己身為喬家女兒的責任。原本喬家有意讓她與魏家聯姻,以化解兩家之間的仇怨。而她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與家奴比彘私奔,追尋自己的真愛。

大喬、小喬的祖父,作為焉州牧侯,面臨邊州李肅進犯魏國,在是否出兵援助魏家的抉擇上,他陷入了兩難。最後他選擇寧可背負背信罵名,也要守護焉州百姓安危,因為他深知一旦出兵,焉州百姓可能會面臨戰亂的威脅。他深知喬家對魏家有虧欠,為了家族的生存,寫信給魏劭的祖母徐夫人,提出魏喬兩家聯姻,以此化解兩家的仇怨。

小喬的陪嫁侍女,她心懷改變命運的追求,憑藉機智與勇敢多次協助小喬化解危機。她懷抱著強烈的個人抱負,希望透過自身努力改善命運。她多次運用智慧和果敢行動,成功幫助小喬脫離困境,逐漸成為小喬最信賴的夥伴之一。

字渤海,又名「枕石先生」出身士族的才子文人。為人清高風流,十分欣賞並敬佩小喬的才情。

魏劭的心腹,在戰場上表現英勇無畏,屢建奇功,屢次為魏家立下汗馬功勞,是魏家事業的得力助手。他曾受魏劭派遣護送小喬前往幽州治所漁陽,途中因丘集中計導緻小喬被劉琰劫走,這起事件可能令其深感自責。在魏劭登基後,最後與妻子小桃在魏家庇護下平安度過一生。

在魏家有著深厚的資歷和豐富的政治經驗。魏家遭遇變故,魏劭父兄慘死,家族陷入困境,他一直陪伴在魏家,輔佐魏劭的祖母徐夫人苦苦支撐。他極具智慧,勸魏劭娶喬家女,希望透過聯姻來穩定局勢、壯大魏家勢力。在魏劭成長為魏家主君的過程中,為魏劭出謀劃策,讓魏家在亂世中逐漸崛起。

喬家少年,勇猛果敢的小將。喬家與魏家聯姻後,小喬遠嫁魏家,他因魏喬兩家的過往恩怨以及魏劭對小喬的態度而對魏劭心存不滿。後來,喬慈加入了魏劭的軍隊,跟隨魏劭四處徵戰,在戰場上逐漸成長,憑藉自身的勇敢和努力,成為魏劭身邊的得力幹將。在這個過程中,他對魏劭的看法也逐漸改變,開始崇拜姊夫魏劭。

小喬(宋祖兒 飾)祖父曾因陣前撤兵致魏氏祖孫被害,兩族結下血海深仇。十四年後,當年倖存的魏劭(劉宇寧 飾)率軍劍指焉州,表面為復仇,卻是為了重修永甯渠。小喬看出所圖,替嫁聯姻欲解焉州危機。 婚後兩人各懷目的相互試探,但共同歷經多番危機後,彼此漸識本心,打破世仇隔閡互通心意,最後排除萬難,為天下蒼生謀取安寧,終成眷屬,攜手餘生。
十四年前,中原群雄混戰,焉州與巍國結成聯盟,巍國兵馬雄壯,焉州糧食富足,兩地強強聯合,讓其他覬覦兩地的勢力不敢貿然進犯。為了表達誠意,焉州州牧喬圭修建一條從焉州磐邑到巍國辛都的水渠—永寧渠,幫助巍國解決乾旱問題。
然而,邊州不想兩家壯大,率先挑釁,派大將李肅攻打巍國。李肅一路勢如破竹,在辛都與巍國決戰,巍國老魏侯祖孫三代共赴戰場。關鍵時刻,本來該救援的焉州出爾反爾,未能趕到,以至於巍國三代慘死,只剩下年幼的魏劭,因被藏在兵器箱子中的逃過一劫。
十四年後,繼承巍國侯位的魏劭打出『誅李肅,滅喬族』的旗號,兵臨辛都城下,與李肅決戰,氣勢銳不可當。喬家懼怕魏劭報復,提出結親的建議,願把喬圭的孫女、時任州牧的喬越之女大喬嫁於魏劭。
魏劭對這門親事不可知否,率軍一鼓作氣拿下辛都,生擒李肅,劍指焉州門戶—磐邑。本已經和魏劭聯姻的喬家此時卻慌亂不已。
原來,喬家有兩女,州牧喬越之女大喬嫁給魏劭,喬越的姪女小喬則自幼與良崖國世子劉琰訂親。劉琰得知魏劭攻打辛都,趁火打劫以提親為由希望得到焉州的磐邑。
小喬看透劉琰毫無誠意,不可依靠,同時發現長姐大喬早已與馬奴比彘互生情愫。小喬下定決心勸大喬與比彘離開,助其私奔。
喬越在發現大喬失蹤後惶惶不安,不知如何應付魏劭。謀士張浦提出小喬替嫁的主意,眾人大驚,小喬卻早有預料,不僅一口答應,還提出要磐邑作為自己的嫁妝。
喬越將磐邑印信交給小喬,安排隊伍,送小喬去辛都,嫁於魏劭。
辛都城百廢待興,魏劭一方面忙於收攏民心,一方面對磐邑早有打算,加上他本心並不想接受這次聯姻,因此,在小喬進入辛都後,魏劭對她非常冷漠。
小喬對魏劭的冷待早有預料,在決定替嫁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此行必定艱難,更希望通過蛛絲馬跡看透魏劭為人,以便拿捏。
她看出辛都百姓對魏劭並不歸順,拒絕配合魏劭的重建計劃,便巧妙的引導百姓幫助魏劭修葺城池。
魏劭看破小喬的用意,兩人第一次面對面聊起婚事,魏劭提出小喬先交出磐邑印信,再辦婚禮,小喬卻希望先成婚,讓喬魏聯盟成為事實,才能交出磐邑。
兩人不歡而散。
魏劭對磐邑勢在必得,但此刻他更頭疼的是辛都的民心,城中百姓對魏劭有諸多誤解,以為他是殘暴之人,相比之下,百姓們更願意相信名聲更好的小喬。
在魏劭煩躁的時候,小喬卻迎來了魏劭的祖母、徐太夫人身邊的婢子鍾媼,鍾媼告訴小喬魏劭看似冷漠實則重情重義,為此她帶著小喬去了城中的百姓牆。
百姓牆原是十四年前百姓為紀念戰爭中死亡的親人而築,然而,李肅拿下辛都後殘暴屠城,百姓死傷殆盡,之後遷來的百姓並不知道這段往事,反而漸漸把百姓牆作為祈福之地。魏劭初入城就得知此事,嚴令百姓不許在此祈福。
小喬不知禁令,在百姓牆面前祈福風調雨順,還幫助其他百姓寫下願望,被路過的魏劭看到,大怒,下令拆除百姓牆。縣令甄值為民請命,卻被魏劭抓住。
小喬得知百姓牆的往事後,加上鍾媼的勸說,她自覺已經瞭解魏劭為人:魏劭與老巍侯一樣,看似冷酷,實則純善,只要被魏劭當做自己人,他便會對自己人百般好。
看透此事後,小喬先是在魏劭判罰甄值時,故意扮做跋扈樣子,向魏劭進「讒言」,讓他處死甄值。原本魏劭就因為甄值深得民心,不好處置,見小喬搭出這樣的「戲臺」,魏劭乾脆陪著演了一場大戲:他當眾呵斥小喬,當場釋放甄值,一舉得到百姓的認可。
而原本在百姓心中名聲很好的小喬反而被百姓唾罵。
小喬見魏劭對她態度緩和,準備再接再厲。在知道魏劭缺糧的時候,小喬大膽放棄最初的堅持,自以為拿捏了魏劭的性子,決定先把磐邑印信送給魏劭。
拿到印信的魏劭當場翻臉,原來缺糧是真,但魏劭需要磐邑,卻是利用小喬想要討好他的心思,故意透露給她。
魏劭承諾留小喬一命,派人把她送離辛都,自己整軍準備接受磐邑。
失算的小喬又氣又怒,沒等她想出解決辦法,就被劉琰擄走,劉琰借小喬的臉騙開磐邑城門,趕在魏劭之前占領磐邑。
魏劭得到消息後大怒,誤以為小喬和劉琰私奔,揮師攻打磐邑。
另一邊,不得不對劉琰虛與委蛇的小喬一直思考脫身之計,沒想到劉琰拿出當初的聘禮,懇切的表示希望小喬允婚,他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磐邑之主。
小喬假意接受聘禮,以魏劭必會來攻打磐邑為由,拖延時間。對此,劉琰表示自己早有計劃,他先派人在城中宣揚魏劭殘暴,若打下磐邑,必會屠城。
接著,劉琰又運來硫磺,小喬本以為劉琰只是為了放火燒城,結果劉琰卻說自己想要用硫磺引火,毀壞當年修築永寧渠的時候留下的堤壩,一旦戰事對劉琰不利,他就會毀壞堤壩,放水淹磐邑。
小喬得知劉琰毒計後心驚不已,沒等她想出計謀,魏劭已經兵臨城下,劉琰上陣應敵,為防止小喬逃走,派人把她關起來。
魏劭勇武,劉琰不敵,採用「拖」字訣,只等兩日後硫磺備好,一舉覆滅魏劭。而魏劭也發現硫磺的痕跡,猜測劉琰或許會有火攻。魏劭瞧不起這等殘暴計策,但也投鼠忌器,只能暫停進攻。
城內的小喬已經下定決心阻止劉琰,她想盡辦法掙脫看守,引火燒了硫磺。城中大亂,魏劭借此攻城。劉琰見大勢已去,急忙出城,離開之前還想擄走小喬,魏劭大軍進城,打出誅滅劉琰小喬的旗號。
躲在水缸中的小喬被魏劭和劉琰同時找到,在兩人之間,小喬選擇更關心百姓的魏劭。劉琰留下狠話,倉皇而逃。
雖然選擇魏劭,但想到自己之前被魏劭戲耍,甚至被驅逐,小喬又怒又委屈,魏劭自知理虧,容忍了小喬的小性子。
但此時,磐邑縣令楊奉卻給魏劭出了道難題:想要得到磐邑百姓的擁戴,恐怕還需要他儘早與小喬成婚。
魏劭接連派人去和小喬商量讓她出面安撫百姓,卻被小喬以生病為藉口拒絕見面,魏劭迫不得已,只好親自上門。魏劭前去探望小喬,卻看到小喬神神祕祕的出門了,他尾隨其後,發現小喬居然是去見大喬。
原來,大喬離開康郡後,得知小喬替嫁,不放心小喬,所以特意前來,勸小喬離開魏劭。小喬為了安撫大喬,將魏劭誇得天花亂墜,直言外界流言都是假的,甚至還謊稱自己心悅魏劭。
聽到一切的魏劭內心微妙,再見小喬的時候,沒能說出希望她去安撫百姓的話,甚至還提醒小喬,自己已經知道大喬在此的消息。魏劭沒能把請求說出口,只好另謀他法,沒想到此時小喬卻登上高橋,不僅安撫了百姓,還號召百姓協助魏劭重修永寧渠。
魏劭很驚訝,不知道小喬如何知道自己打下磐邑是為了修永寧渠的心思。小喬坦誠自己看到魏劭總看《磐邑山川志》,推測出魏劭的想法,為兩城百姓計,小喬願意交出磐邑,而不是用它作為婚約籌碼。
魏劭大為震驚,聯想起最近以來的種種,一時陷入難以言喻的糾結。小喬等著魏劭放下心防。她送走大喬,見比彘勇武,心生一計,勸他們去邊州、焉州、巍國交界的三不管之地博崖落腳。
沒等到魏劭的低頭,卻等到了喬圭的喪訓,得知敬愛的祖父賓天,小喬悲傷不已。但為了兩家聯盟,她必須壓下悲傷,留在磐邑。
另一邊魏劭也得知喬圭已死,當他帶著消息去見小喬與其深談時,開始真正理解小喬的不易和心中的大義,魏劭當場轉身,打來聘獸,達成婚約。
婚禮快速籌備,兩人在磐邑完成大婚,婚禮當夜,魏劭告誡小喬:從此以後,你只是魏家婦,不是喬家女。
大婚之後,魏劭班師回到巍國首府漁郡,小喬隨行。為了能及時趕回漁郡參加父兄祭禮,魏劭一路加緊行程,原本因火燒硫磺而有傷在身的小喬體諒魏劭,選擇默默忍下辛苦。甚至礙於自己是喬家人,不便在祭禮這樣的敏感時刻進城,在到了漁郡之後,小喬留在了城外。
漁郡之內,眾人對於魏劭小喬這樁婚事反應不一,魏家與喬家有著血海深仇,當年魏劭在叔伯的為難下繼承侯位,喊出『誅李肅,滅喬族』的口號,如今,魏家卻與喬家結親,喬女甚至就在漁郡之外。
魏家太夫人徐氏本就是一手促成喬魏婚約之人,並不排斥小喬,但對魏劭能被小喬拿捏感覺奇怪。而魏劭的母親—朱氏對這樁婚事非常不滿意,她更希望魏劭能夠娶自己的外甥女鄭楚玉。
因此,朱氏不僅在席間痛斥喬家,還力勸魏劭休了小喬,這一頓飯,魏劭吃的好沒滋味。見魏劭不聽,朱氏在鄭楚玉的慫恿下決定給小喬一個下馬威。以至於小喬在城外被晾了三天。這三日陰雨連綿,原本就是帶傷的小喬受了風寒,等到忙完公事的魏劭想起小喬時,小喬已然高燒不退。
魏劭看出背後有鄭楚玉的小伎倆,只是急切之下來不及理會,立刻打馬出城,接小喬回城。小喬本對遭遇冷落做好準備,但沒想到真的被晾了三天,內心暗怒。當她得知婆母朱氏為了為難她,特意安排她住狹小破落的偏屋時,小喬故作虛弱,引發魏劭的愧疚心,成功的讓魏劭住了偏屋,自己留在正院,扳回一城。
魏劭去了偏屋,發現這裡屋子簡陋,床鋪狹小,住起來非常不舒服,但念在自己理虧導致的小喬病重,他勉強將就一晚。
次日一早,鄭楚玉精心打扮到主屋前想要獻媚,沒想到卻是小喬住在主屋。鄭楚玉大驚,朱氏得知魏劭住了偏屋憤怒不已,覺得喬女不知好歹。
徐太夫人得知朱氏的行為,敲打朱氏。但朱氏並不服氣。等到魏劭夫婦向朱氏請安時,朱氏不僅為難小喬,還耍了一通婆母威風,訓誡小喬。
對於婆母的為難,小喬早有預料。但她既然想要讓喬魏聯盟穩固,必然不能只一味的忍氣吞聲,至少要留在主屋,維護她身為女君的尊嚴。
於是,在當晚,小喬再次佯裝病重,魏劭只好再次住了偏屋。但連續兩晚之後,魏劭也對小喬的心思略有猜測。
魏劭本打算不再縱容小喬,但沒想到叔伯們不滿魏劭娶喬家女,力勸他納妾,甚至提出各色人選。魏劭煩不勝煩,靈機一動透露出自己寵愛小喬,為她不惜住在偏屋的消息。
於是,這一晚,魏劭再次住到了偏屋。但他也找到了拒絕納妾的藉口,至此之後連續數日,魏劭都在叔伯們面前表現對小喬的寵愛,甚至走路遇到水坑,魏劭都會抱小喬過去。
他的百般關切讓小喬內心湧上奇妙的感受,殊不知魏劭只是單純的拿她做擋箭牌,私底下仍對喬家警惕不已,安排重兵囤守磐邑,圖謀焉州。
小喬被魏劭的示好迷惑,開始真心的想要回報一二,不僅精心打掃了魏劭一直居住的偏屋,還讓侍女打聽魏劭的飲食偏好。
表面上,魏劭也表現出接納小喬為魏家人的樣子,專門帶她拜見祖母徐太夫人,甚至憐惜小喬穿著禮服走路慢,專門駐足等她。
正式拜見之後,徐太夫人接納了小喬,但朱氏仍然對兒媳是喬氏女耿耿於懷,她擺出婆母的威風,要求小喬為她做羹湯,小喬以為太夫人抄經為由拒絕了朱氏。
朱氏眼見小喬不聽管教,又生一計,她請魏劭來,聲淚俱下的表演一番,告訴魏劭自他父兄去後,生活難熬,魏劭忙於政事,家中人口稀少,多虧鄭楚玉的陪伴,才讓她有些許安慰,朱氏希望魏劭能夠納鄭楚玉為妾,留她在魏家陪伴自己。
魏劭憐憫母親的孤苦,內心猶豫。叔伯們讓他納妾是不懷好意,但母親的哭訴戳中他的軟肋,因此回到偏屋後,魏劭見到小喬想起喬魏兩家的種種往事,衝動之下告訴小喬,讓她操持納妾事宜。
小喬恍然明白自己這一陣是「自作多情」,又驚又氣。她不知道魏劭說出口之後已然有些後悔,但小喬並不想讓魏劭納妾成功,百般思考後,小喬決定求助徐太夫人。
小喬這邊陷入難題,大喬那邊卻和比彘好的蜜裡調油,兩人離開磐邑後聽從小喬的建議前往博崖,陰差陽錯之下,比彘為保護大喬,打敗了邊州大將薛泰,被擁護為博崖之主,封博崖諸軍督帥。
徐太夫人得知朱氏讓魏劭納鄭楚玉為妾的事情後,果斷接過此事,她再次敲打朱氏,並且讓她儘快把鄭楚玉送出府。朱氏不敢違抗命令,與楚玉哭訴一通,鄭楚玉表面惋惜,但並不甘心。
魏劭得知徐太夫人已經解決鄭楚玉,他內心也鬆了一口氣,但表面上仍然對小喬冷言冷語,但行為上卻已經開始同意小喬使用他的書房。
鄭楚玉窺得機會再次跟魏劭表白,被魏劭冷面拒絕,甚至連書房都不讓她接近。鄭楚玉被小喬的侍女奚落,內心暗恨,心生一計。
沒幾天,魏劭就發現放在書房裡的一個匣子有被人試圖打開的劃痕,這匣子裡裝的是他父兄的遺物,他一直妥善保存留作念想,甚至在小喬使用書房的時候還嚴詞要求她不得觸碰此物。如今匣子有損毀,唯一的嫌疑人便是能出沒他書房的小喬。
魏劭和小喬大吵一架,兩人最近以來的溫情在爭吵中蕩然無存,小喬委屈又氣,按照她原本的習慣,或許會忍下這口氣,但此時,生氣更勝於委屈,她怒闖衙署,當著魏劭的面,三兩下便解開匣子上的九宮鎖,言道若自己想要打開,不必損壞匣子,直接開鎖便是。
魏劭啞口無言,知道自己誤會小喬了。
兩人解決了一個危機,殊不知更重要的危機已經在醞釀。
原來,比彘成為博崖之主後,薛泰仍然虎視眈眈,時刻想要報復回去。雖然魏劭不知打敗薛泰的「博崖諸軍督帥」是誰,焉州卻知道比彘是何人,但他們但懼怕魏劭勢力,擔心惹惱邊州,竟不敢派兵協助比彘占下博崖,只想接回大喬。
同時,喬越派謀士張浦告訴小喬,魏劭在磐邑駐紮重兵,喬家上下戰戰兢兢。
小喬在得知魏劭駐兵磐邑之事後,下定決心要借魏劭之力,讓比彘坐穩博崖之主的位置,成為焉州新門戶。在她看來,無論是納妾還是匣子都是小事,這才是事關家族前途的大事。她之前被小事絆住頭腦,定要在大事上維護住喬族利益。
魏劭不知小喬已經開始暗中籌算,他自知匣子之事理虧,怒斥了鄭楚玉一番,並且勒令她儘快離府。等到魏劭回到自己房間,本以為小喬會對他冷眼,沒想到家中一切仍然被打點的很周到,甚至還給他做了一雙新鞋。
朱氏在得知魏劭發現匣子事情的真相後,試圖打溫情牌,言辭中懇切的表示自己只是希望魏劭能夠有至親至愛之人。殊不知,這句話反而讓魏劭有些迷茫。自七歲遭遇家變,這麼多年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做好君侯,為父兄報仇,根本不知何為至親至愛。
在軍師公孫羊的點播下,魏劭開始有點明白該如何對待自己的妻子。這段時間,小喬對他的日常生活盡心盡力,連母親朱氏都不知道他不愛吃藕,小喬卻對他的喜好都了然於心。
魏劭投桃報李,開始想要對小喬好。但小喬此刻滿心都在想著如何扯虎皮拉大旗,讓魏劭能成為比彘的助力。她藉口惦念長姐,希望魏劭派人給大喬送一些日常東西,魏劭同意了。他派了魏渠帶一隊軍士抬了數箱禮物去博崖送給大喬,這一幕被暗中觀察博崖的薛泰看到,薛泰誤以為魏劭支持比彘占領博崖,驚疑不已。
因軍士去了博崖,魏劭才知道,之前異軍突起的博崖諸軍督帥竟然是大喬的夫婿比彘,他隱約覺得自己好似被小喬利用,開始試探小喬是否知道比彘是博崖之主。
面對魏劭試探,小喬裝傻,蒙混過關,讓魏劭真的相信她此前全然不知此事。
但其實小喬不僅早已知曉,甚至在送給大喬的東西裡還夾雜一封信,在小喬的建議下,比彘與魏渠等人稱兄道弟,混的極熟,不僅讓薛泰誤會,臨走了還成功的讓博崖掛上了喬家的旗。
魏劭得知此事後怒極,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被小喬騙了。他先是命魏渠將功補過,去打下嘯岡,籍此防備博崖,讓喬族即便是占了博崖也不敢輕舉妄動。同時下令以後要監控小喬與外界的一切信件。
回到家中,魏劭與小喬攤牌,兩人針鋒相對,各自亮出底牌,互不相讓,但看到魏劭拿出的輿圖中嘯岡上的那個圈,小喬知道,主動權仍然在魏劭手上。
她急忙叫來張浦,讓他傳話給大喬,焉州境內,有一縣離嘯岡很近,名曰廉城。比彘可借開礦為由,修一條暗道,暗道若成,廉城的兵馬便可在半日內抵達嘯岡。魏劭即便是占了嘯岡,焉州也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小喬計智百出,卻不知夫妻的感情無法用謀用略。徐太夫人看出小喬魏劭兩人之間的問題,特意點醒小喬,夫妻相處不是對弈,輸贏之間的分寸拿捏很重要,她更希望兩人是真正的夫妻感情。
小喬若有所悟,還沒等她有動作,魏劭以寸土必爭為由,強勢從偏屋搬回主屋,兩人彆扭的開始同居生活。在看似劍拔弩張的對峙中,小喬卻發現魏劭的弱點——怕黑。
小喬得知魏劭怕黑,內心不自覺的開始心疼魏劭,她找朱氏支出銀兩,採買各式各樣的蠟燭,想要選出煙氣少的蠟燭供魏劭使用,甚至還給伯母寫信,要安神補腦的藥方。
監控小喬信件的魏劭看到信件,又惱又暗喜,回家又看到小喬在選蠟燭,更是高興。但表面仍然是冷漠的樣子,甚至還告誡小喬,你我只是表面夫妻,無需裝模作樣。
但最後得知朱氏沒有給買蠟燭的銀兩後,他還是多給小喬一些銀兩。
朱氏聽說此事非常生氣,鄭楚玉煽風點火,朱氏便找來小喬,想要讓她答應納鄭楚玉為妾,若小喬這個主母同意了,那此事仍然有可為。
小喬不僅自己不想,也知道魏劭不想納鄭楚玉,她在朱氏面前剖析內心,自陳愛慕魏劭,不想與其他人分享,讓朱氏啞口無言。
魏劭得知小喬這番自陳後心緒複雜,一面高興一面又覺得這只是喬女的計謀。但當小喬說出自己這樣做只是不想讓魏劭做他不想做的事情,魏劭仍然冷漠,但內心動容。
鄭楚玉眼看納妾之事要不了了之,鋌而走險的勸動朱氏,在魏劭前來吃晚飯的時候下了春藥。鄭楚玉本以為會成就好事,沒想到魏劭神經堅韌,一路跌跌撞撞回到主屋,內心只想著小喬。
小喬面對魏劭的粗魯行為,受到不小的驚嚇,關鍵時刻,魏劭用僅存的神智強迫自己用冰水化解藥性。
兩人雖然不欲宣揚此事,卻仍被徐太夫人知道,太夫人詢問小喬為何半夜用冰,小喬為了維護魏劭的體面,說謊含糊了此事,徐太夫人對小喬的行為非常欣慰,同時,雷霆出手,趕鄭楚玉離開魏府。雖然徐太夫人解決了鄭楚玉,罰了朱氏,但春藥事件還是讓魏劭和小喬對彼此的態度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魏劭每次回想起那晚對小喬的冒犯都糾結又尷尬,甚至都不敢面對小喬,連續數日以事務繁忙為由留在衙署,甚至還小題大做,想要去磐邑督查永寧渠的建設情況。
小喬對魏劭的躲避心知肚明,實際上她對那晚也心有餘悸,但更多的還是心疼魏劭。因此,當朱氏來找小喬,責怪她讓自己與魏劭離心,趕走鄭楚玉時,小喬怒極,反而大膽的指責朱氏一味的想著鄭楚玉,卻沒有想過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番話被路過的魏劭聽到,也聽進心裡。這晚他終於回家,卻發現小喬在給他做腰帶,隻字未提她和朱氏的訴訟。
朱氏被小喬當頭棒喝,自知對魏劭虧欠良多,含淚送走了鄭楚玉。與此同時,原本想要去磐邑的魏劭放棄了出行計劃,並且淡然的告訴小喬,今年徐太夫人的壽宴有她來操持。
這也是魏劭在對小喬的情感和對喬氏的仇恨之中,第一次做出選擇,釋放徹底接納小喬的信號。
魏劭暗自下定決心,以後真心與小喬做夫妻,不再傷害她,但仍然不會放過喬族。
小喬不知魏劭的心路歷程,她欣喜於自己終於再次前進一步獲得魏家的認可,距離化解仇恨保全喬族又進了一步。但承辦壽宴對於初入魏府的她來說並不是簡單的事情。
為難之下,小喬找到朱氏,希望得到朱氏的指點。朱氏本來生氣於小喬居然剛進門就獲此重任,不想幫忙,但最終還是被小喬的說辭打動,她不希望小喬在宗親面前丟臉,尤其是在魏儼即將回來的時候。
朱氏忌憚、厭惡的人是魏劭的表哥,魏儼。傳聞他是魏劭的姑母與家奴的私生子,為人浪蕩風流,常年不在家中。
這次魏儼回來為徐太夫人祝壽,徐太夫人非常高興,給了兄弟倆一人一塊玉璞。魏劭將玉璞給了小喬,讓她找能工巧匠雕成手鐲送給徐太夫人作為壽禮。
小喬去首飾鋪找工匠製作手鐲,工匠失手雕壞了花樣,恰好來此的魏儼出了主意,才這件壽禮沒有留下遺憾。小喬本十分感謝魏儼的幫忙,但見他舉止輕浮,內心不悅。
原本以為難題解決了,沒想到壽禮再生波折,在入庫了之後,小喬發現原本已經放好的壽禮不見了。
她焦急不已,事已至此不能再隱瞞魏劭,當她緊張的告訴魏劭壽禮之事時,魏劭表面淡然的安慰小喬換一件就好了,但自己卻怕小喬太過自責,連夜去找了魏儼,要了他的那一塊玉璞,又找工匠還原。
等魏劭急忙趕回家把新的鐲子給小喬,沒想到小喬卻告訴他壽禮已經找到了,魏劭只好瞞下自己又做了一個鐲子的事情。
原來,這壽禮當初就是魏儼故意藏起來,如今他在拿出來給小喬,本想示好,結果卻被小喬看出當初在首飾鋪裡魏儼應該就認出了自己,如此一聯想,便知道魏儼不懷好意。
魏儼索性不再偽裝,見一計不成。他畫下一副像小喬的畫像,找藉口讓魏劭前來羅鐘坊飲酒,告訴魏劭自己有心悅的女子,希望魏劭幫忙找到她。
魏劭欣然同意,酒醉之間沒注意到魏儼把自己身上小喬送的那根腰帶上的玉牌偷了下來。派人送給了小喬。
小喬知道魏劭居然去了羅鐘坊那種地方,內心暗氣,而魏劭此時發現那畫像上的女子竟然是小喬,也猛吃飛醋,夫妻倆本就對對方在意而不自知,在魏儼的小伎倆挑撥下,吵了一架。
魏儼見腰帶事件成功鬆動了小喬和魏劭的關係,暗喜,繼續發力挑唆,於是帶魏劭去自己府上喝酒。席間,魏儼細數小喬婚後對魏劭的種種算計,魏劭卻對小喬處處維護,魏儼這才明白,魏劭夫妻的感情已到了旁人無法撼動的地步,暗自為魏劭擔憂。
魏劭和小喬的矛盾還未化解,又收到地方來信,得知容郡鬧旱,餘糧不足。小喬得知此事,想勸說魏劭從焉州引渠到容郡,一來化解容郡旱情,二來限制魏劭兵力,可多年保焉州安寧。魏劭識破小喬多重心思,沒有答應,但卻將此計放在了心上。
小喬為了推進修渠的事,私自在魏劭書房翻找了《容郡風物志》,欲研究地勢,卻意外撞上魏儼。魏儼暗喜,認為自己撞破了小喬在窺探巍國機密,轉頭告訴魏劭,想以此來敲打魏劭對喬女多加防範,不料魏劭不以為意,魏儼感歎魏劭色令智昏。魏劭參透表兄對自己多有擔憂,於是對他亮出底牌,原來小喬嫁到巍國之後,向喬家寄出的所有書信,都在魏劭的監視之中。魏儼察覺魏劭原來並不是沒有防範,才放下心來。
但儘管發現魏劭對小喬多有防範,魏儼依然沒有放棄對兩人關係的挑唆,於是故意在小喬面前說漏了魏劭監視小喬書信的事情,小喬震驚,心有背叛之感。
時隔幾日,小喬閨中又寄出一紙書信去焉州,魏劭差人攔截,如常偷看,卻發現信中內容並非寫給喬家,而是寫給自己的「恥乎魏劭」四個大字,不但直接質問,還直呼魏劭大名,其中怨氣,躍然紙上。魏劭哭笑不得,明白小喬是在抱怨自己對她設防。
魏劭深知自己偷看小喬信件不對,但礙於面子不願低頭,打算在小喬面前裝傻,將此事糊弄過去,不料在飯桌上小喬句句針對,咄咄逼人,甚至當面直呼魏劭大名,魏劭心虛遁走,以公務繁忙為由,幾日住在衙署,不敢歸家。
小喬意識到魏劭會私看信件,立刻給大喬去信,打了暗語,暗示大喬再有書信往來,需要留意魏劭在監控她的信件,大喬心領神會,默默記下。
魏劭猶豫是否要接受小喬的修渠建議,卻見魏朵從焉州磐邑歸來,帶上了焉州水源充足之地種出的麥子,確比巍國糧食飽滿,收成優渥。魏劭見狀心神鬆動,公孫羊識破魏劭所想,出言點撥,言明雖然修渠能牽制魏劭不少兵力,解焉州擔憂,但水渠卻能讓容郡百姓享萬年之福。公孫羊說出魏劭心中所想,魏劭決定回到家中與小喬遞個臺階,但仍然礙於面子,在街上遊遊蕩蕩,卻去了魏儼府上過夜。魏儼點破魏劭對小喬不夠信任的事實,魏劭內心觸動,有些責怪自己對小喬的苛刻。
深夜,邊州陳翔的屬下陳烈來到魏儼府上,告知魏儼水渠會對邊州造成威脅。魏儼原是陳滂之子,陳滂一直希望認回兒子,派陳烈來到漁郡。陳烈催促魏儼一定破壞喬魏聯盟,甚至點破徐太夫人防範魏儼,戳破了真相的陳烈在魏儼心上種下了一根刺。
第二日,魏劭宣佈同意修渠,並接受手下人建議,決定派遣焉州楊奉和巍國甄值前去督辦。做了決定的魏劭想以此為臺階,哄好小喬,回到家中邀功,不料小喬卻言語冷淡,毫不領情,魏劭吃癟,卻不好發作。
邊州聽說了巍國修渠一事,十分緊張,邊州州牧陳翔重病無子,形勢非常複雜。邊州女君蘇娥皇想要在政事上占據主動權,因此,她以與徐太夫人是遠親為由,以賀壽之名來到巍國,打算阻撓此事。小喬卻聽說了蘇娥皇幼年似乎與魏劭有情的事,心緒複雜,毫無準備的與蘇娥皇就此相見了。
作為邊州女君,蘇娥皇身分高貴,而且傳聞中,她出生時額頭就有牡丹花鈿,是極貴的命格。
這次蘇娥皇貿然來訪,十分怪異,小喬想不出她目的是什麼,直到發現隨蘇娥皇到的還有邊州送來的許多糧食,小喬這才明白蘇娥皇是想解容郡燃眉之急,以此來阻撓焉州通渠之事。而蘇娥皇又單獨約見魏劭,得知魏劭赴約的小喬心裡生氣魏劭沒有分寸。
而魏劭赴約,其實只是出於禮貌,面對蘇娥皇拿童年交情來套近乎,也非常有分寸的拒絕,魏劭心中清楚邊州打得什麼算盤,他決心修渠,更不想辜負小喬,於是拒絕了邊州的贈糧。
小喬埋頭準備徐太夫人的壽宴,不曾關注魏劭的行徑,見魏劭交代下人處處配合自己,也以為只是擔心自己將壽宴搞砸,全然沒有察覺魏劭的心已經偏向自己。
蘇娥皇見與魏劭套近乎無果,還得知喬家不但為容郡通渠,還送來了上好的麥種。為了破壞聯盟,她只能另尋計謀。蘇娥皇找到被逐出魏家的鄭楚玉,讓她迷惑朱夫人,毀壞了喬家送來的麥種,順便嫁禍給喬越。
壽宴當日,眾賓客前來慶賀,魏典帶著反叛之氣前來,裝模作樣;魏儼在廳上為祖母表演舞劍,被眾人識破劍術了得。借著這個機會,魏儼確實發現了祖母對自己的防範之意,失望之際,蘇娥皇出於保護邊州的心思,上前解圍,獻舞一曲,顯得壽宴好不熱鬧。正當氛圍熱烈之時,下人一一呈上眾賓客送來的壽禮,直到喬家壽禮登場,卻被發現喬越送來的麥種,多數都被煮熟了,小喬大驚,魏家人不禁懷疑喬家結盟的誠意。
小喬陷入信任圍困,眾人紛紛指責喬家人陰狠,送上熟種,陷容郡百姓生死於不顧。小喬確信伯父雖然不明事理,但不會壞心至此,為難之際,魏劭竟然站在了眾人的對立面,他深知小喬雖然對魏家人多有防範,但絕不可能不顧百姓死活。
魏劭堅持秤重調查,做了壞事的朱氏心虛,卻不料魏典站出來落井下石,質疑看管麥種的魏儼,一時間矛頭指向了小喬和魏儼兩人,證明小喬清白,則是表兄魏儼受疑,魏劭陷入兩難。徐太夫人見狀只好裝作暈倒,分散火力,暫時幫小喬和魏儼解圍。
魏劭服侍在徐太夫人身側,不料祖母竟是裝暈,徐氏私下對魏劭吐露心聲,告訴了魏劭魏儼的身世,原來魏儼的父親並不是家奴,而是邊州州牧陳翔的叔父,陳滂。魏劭震驚,卻也明白祖母一切都是為了對外保護表兄。徐氏授意魏劭大事化小,魏劭意會。
魏劭著手調查,小喬暫時被軟禁閨中,卻意外發現了魏劭原先送自己的禮物盒子,裡面放的是與祖母一樣的玉鐲,這是當初小喬誤以為壽禮丟了的時候,魏劭私自做的。見了玉鐲,小喬明白了魏劭心中其實掛念著自己,結合在徐氏壽宴上魏劭對自己的維護,小喬心裡也已經不再氣他,於是磨墨寫信,假意寄回焉州,實則是料定了魏劭會看,以此給他傳情。
魏劭打開小喬書信,本以為她會向自己求情,卻不料小喬安慰魏劭,鼓勵他大膽去查,不用顧及自己。魏劭感動於小喬的體諒與寬容,對於事情的真相,內心早有答案,順藤摸瓜,發現了朱氏見過了鄭楚玉。
本想逃離現場的蘇娥皇,見到鄭楚玉被懷疑,擔心自己被供出,於是派姪兒蘇子信暗中殺了鄭楚玉滅口。得知鄭楚玉死了的消息,朱氏覺得是自己害喬女心切,反而害了楚玉,心緒大亂之下露出了馬腳,被魏劭察覺,朱氏承認了自己蒸熟麥種的事實,小喬和魏儼都洗清了嫌疑。
家母犯錯,不好外揚,在徐太夫人的授意下,麥種事件以朱氏在祠堂悔過收尾,蘇娥皇全身而退,雖然計劃沒有按預想推進,卻也傷了魏家人之間的關係,蘇娥皇滿意離開。
魏儼在徐氏壽宴上發覺了祖母對自己設防,情緒複雜,加之陳烈在側煽風點火,暗示他離開巍國,回到邊州,魏儼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小喬看穿魏家家人之間的關係困境,從中調和。小喬見魏儼扭扭捏捏,一邊想要關心暈倒的祖母,一邊陷入陳烈的讒言之中,小喬故意言語刺激魏儼,引他去到祖母面前,祖孫倆這才解開了誤會,徐氏坦言了魏儼母親當年,是遭遇陳滂強擄,才生下了魏儼,根本不如陳烈所說的那般郎情妾意被徐氏拆散,明白了真相的魏儼,毅然與陳烈割袍,堅定地守護家人。
小喬接著照顧了朱氏的情緒,去祠堂探望,傳遞了魏劭為難的事實,讓朱氏不再埋怨魏劭懲罰自己。小喬一番操作,讓魏儼放下了戒備,朱氏原諒了魏劭,魏劭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對小喬的感情發生了質的變化。
而內心起了波瀾的並非魏劭一人,小喬當日在徐氏壽宴上,面對眾人的懷疑,只有魏劭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她的品性,儘管嫁入魏家後,小喬多有算計,魏劭還是能看出她心懷大愛,本性純良,這一次信任,也讓小喬對魏劭的感情起了變化。於是魏劭在計劃親自押送麥種去容郡時,小喬動了一同前往的心思。可魏劭不通女子心意,沒有察覺小喬想同去的想法,還是在公孫羊的點撥下,魏劭了然,早就對小喬刮目相看的他,也樂意將她帶在身邊。
終於,兩人的心走到了一起,為了幫助容郡百姓度過難關,小喬和魏劭一同踏上了前往容郡的路。
魏劭和小喬上路,風餐露宿,魏劭對小喬多有照顧。麥種一事之後,小喬對魏劭已經芳心暗許,一向直率的小喬,對魏劭對喜愛也毫不掩飾,故意假借好奇容郡地勢,讓魏劭給自己講解容郡風貌,期間對魏劭直球開撩,卻不料魏劭不諳男女之事,沒有回應。小喬也不氣餒,只想與魏劭多親近些,深夜陪著魏劭查詢典籍,思考政事,疲憊之際幫魏劭按摩,困頓之際給魏劭披蓋毛毯……一夜伴隨過後,魏劭於清晨醒來,見自己在桌前睡著,小喬也伴隨在側,魏劭感動,將小喬抱回榻上,回想起小喬對自己照顧的種種,給自己細心按摩的細節,魏劭心思活絡了,感受到了小喬對自己的親近,也對眼前的嬌妻多了幾分心疼和憐愛。
然而在暗處,針對魏劭的陰謀也在漸漸醞釀。容郡靠近魏典的管轄地區,魏劭將水渠修到容郡,勢力向南蔓延,對魏典的影響和限制會大大加重,本就有著反叛之心的魏典,更加反感修渠的計劃,於是得信知道魏劭離開漁郡,身旁護衛減少,便生出了刺殺之心,在路上派兵埋伏。
魏劭和小喬沉浸在感情升溫的氛圍裡,沒有察覺危險,終於行至魏典埋伏的地方,魏劭一行人遭到了伏擊。亂戰之中,小喬的馬車驚馬,沖向懸崖,魏劭飛身相救,救下小喬,但自己身負重傷。眾人最後擊退伏擊,小喬無虞,但看到魏劭捨命保護自己,小喬再也無法按捺對魏劭的依賴,撲在魏劭懷裡,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魏劭身中毒箭,昏迷不醒,經過醫治,確認性命無憂,但需要時間養傷。小喬聽到魏劭性命無虞,放下心來。小喬帶領魏梁等人分析局勢,察覺出手伏擊的人並非普通匪寇,而是魏典,魏梁等人擔心繼續前行,魏劭再遭不測,希望魏劭帶著小喬回到漁郡,但魏劭不去親自主持修渠,恐怕計劃生變,眾人陷入猶豫糾結。小喬見狀,在魏劭昏迷之際,幫助魏劭統領眾人,清晰了局勢,做出了繼續前進的決定,眾將士拜服於小喬的才智,小喬也順利幫魏劭穩住軍心。
在魏梁的護送下,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容郡。魏劭尚未清醒,小喬會見了容郡郡守,與郡守說明了引渠種麥的計劃,不想郡守袁旺各種推辭,小喬意會此人與魏典相近,故意不配合,一次交涉不成,只能暫時作罷。
小喬回到住處,發現魏劭醒來,激動抱住夫君,訴說種種關心,魏劭又害羞,又感動於小喬在昏迷期間幫他做的種種,一時間動了心思,想回應小喬的感情。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解決袁旺和魏典。
小喬觀察袁旺和魏典的交易,察覺兩人之間的矛盾間隙,設計離間兩人。魏典之子和袁旺之女有了婚約,小喬就假意給袁旺說一門更高的親事,魏典以為袁旺不會與小喬過多交集,小喬就設計袁旺留在魏劭下榻的地方整日不歸。一來二去,魏典心生疑竇,收網之際,魏典和袁旺的信任終於被擊破,小喬成功拆了袁旺和魏典的聯盟。袁旺意識到了小喬都是在為容郡百姓著想,更改了主意,決定輔佐小喬和魏劭,,配合修渠。
魏典得知袁旺被策反,準備帶兵反叛,不料被魏渠殺死,魏典叛軍被一舉拿下。修渠大計成功推進,原本修建永寧渠的楊奉和甄值也開啟了新的修渠的工作。
邊州陳翔病逝,陳滂要獵殺蘇娥皇,蘇娥皇帶著蘇子信逃離,為了躲避追殺,擦去額上花鈿,原來,代表她命格的花鈿居然是作假,所有人都意想不到,蘇娥皇借此順利逃脫。
小喬幫魏劭解決了大問題,想要推進兩人的感情,於是故意邀功,要魏劭獎賞自己點東西,實則是暗示魏劭回饋給自己一些注意和關心。魏劭卻不開竅,認認真真考慮過後,贈了喬家五百匹戰馬,小喬得知此事氣的吹鬍子瞪眼,連小桃在一旁都哭笑不得。魏渠在旁觀察出了端倪,暗示魏劭,魏劭隱隱察覺。
魏劭深夜辦公,小喬送上宵夜,說起了占星話題,小喬以觀察天象方便種地為由,約魏劭一同觀星,魏劭同意,小喬心裡暗自計劃著深夜裡屬於兩人的約會。
小喬和魏劭在占星閣一同觀星,看著繁星點點,說著曖昧的話語,卻不料楊奉也在此觀星,被魏劭抓住請教,壞了小喬的約會計劃。
小桃打趣小喬和魏劭,卻不知自己的感情麻煩找了上來,在解決魏典的事件中,袁旺的女兒卻看中了魏梁,經過袁旺暗示,魏劭明白此意,想聽一聽魏梁的意思。小桃得知此事,心中吃醋,在和魏梁打交道的過程中,小桃對魏梁觀感很好,卻因為沒有和魏梁定情,難以發作。魏梁感覺到小桃在和自己鬧彆扭,為了給小桃安全感,送了一個小金鏢給小桃。小喬這邊和魏劭鬧著彆扭,卻不知小桃和魏梁已經私下定情了,小喬說氣話要小桃遠離魏家郎,小桃和魏梁看著兩位主子臉色,也不好公開彼此的心意。
直到袁旺正式向魏劭提親,魏劭這才看出魏梁心裡都是小桃,魏劭抱怨魏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愛上喬家女孩,魏梁稱感情無法控制,也點名魏劭其實也如自己一般,早就對小喬動心了。魏劭被魏梁點破了自己的心意,如醍醐灌頂,再也無法逃避對小喬的心。
魏劭理解魏梁,巧妙處理了袁旺的要求。解決了容郡的政事,解決了小桃和魏梁的感情危機,小喬和魏劭再無理由留在容郡,一行人上路,折返漁郡。
魏劭一行人在折返漁郡的路上,小喬想和魏劭獨處,卻被魏梁打斷,小桃不忿,責備魏梁沒有眼色。魏梁意識到魏劭和小喬的感情需要旁人輔助推進,於是和眾兄弟商量出一個計策,來測試魏劭真心。
眾人計劃做出小喬失蹤的假象,想看魏劭著急,沒想到假戲成真,小喬真的消失了,魏劭去尋,魏梁擔心小桃,也跟了去,最後發現誤會一場,小喬是因為路上流民遇難,和小桃留下了出手相救,魏劭感動加入,兩人幫助難民北上,去焉州附近安家。
小喬隨魏劭夜晚回到營帳,魏劭回想起今日找到小喬時候自己緊張的樣子,對自己的心意也感受到了許多。深夜,小喬要去馬車上取披風,魏劭說什麼也不肯,經過小喬失蹤一遭,魏劭對小喬的關心再也按捺不住了。
翌日,魏劭安排魏梁等人安頓難民,營中只剩小喬和自己,魏劭再提觀星之事,意識到上次和小喬看星星被楊奉打斷,這一次,魏劭勇敢邀請小喬觀星,兩人終於在星空下獨處。魏劭和小喬在無人之境,終於真心以對,小喬大膽表白,稱自己願意做魏劭的幕僚,魏劭感動,主動抓了小喬的衣袖,儘管前塵仇恨還未完全消散,但兩人的心已經靠的很近了。
可令小喬沒想到的是伯父喬越不夠爭氣,他受張浦的挑唆,開始搜羅天下美人,打算獻祭給各路諸侯。喬越氣得丁夫人傷心難過,喬慈氣不過,收拾包袱離家出走,離開康郡,去尋大喬去了。
轉眼,丁夫人和喬慈來到了博崖,闊別多日,終於見到了大喬和比彘。
